男人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
倏地,何描打了个嗝,男人一愣,瞅了瞅他们两之间的小表情,似是悟了:“这事儿赖我。”
说完,他起身继续说:“吃完就把碗放盆里,回头我洗。”
见男人走了,何描撞了撞原也的胳膊肘:“你爸没生气吧?”
原也一边慢条斯理的咬了口鸭肉,一边回:“没。”
怕她不信他又接着补充了一句:“你别多想,他只不过是急着去打牌。”
何描听他说过他们这边过年的时候村里的男人都好这一口。
她点了点头便不再追问了。
南方的冬天远比想象中还要阴冷,他们那边都习惯盖那种十来斤的被子,格外的重,人刚进去的时候,湿乎乎的,特别的不舒服。
原也他爸只给他们俩一人准备了一床被子,一共两个,全是新买的。
原也帮她端来了一盆热水,朝正在翻行李箱的何描说:“来,泡个脚。”
何描抱着自己的睡衣跑到他的跟前,偷亲了他一口,笑着说:“谢谢笨羊。”
原也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奈的帮她把脚上的靴子脱了,用手指试了试水温,皱了皱眉,拉起自己的毛衣将她的双脚塞了进去:“水太热了,等一会儿。”
何描就任他这么做,笑看着他。
昏暗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似是镀了层暖意,瞬间温热了她的内心,令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幸运。
即便累的要命,两人躺在床上仍是睡不着,外面传来犬吠声,原也明知她不怕这些却仍是将她搂进了怀里。
都说真正相爱的两个人都能闻到彼此间的味道。
何描:“你抽烟了?”
同时原也蹭了蹭她的脖颈:“懒猫,你好香。”
两人全都愣了下,何描说:“我两天没洗澡了。”
原也:“没有。”
这时,何描脑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话,兴奋的问道:“你闻到啥味了?”
原也不明所以却还是老实回答了两个字:“牛奶。”
以前何描对此总是噗之以鼻,一直不信,可真轮到她自己身上,她又不得不相信了,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喝牛奶。
原也见她许久不说话,便问:“怎么了?”
何描将这种荒谬的想法告诉给了他,原也听后悦耳的笑了声,随后继续刚刚没干完的事,在她脖子上狠狠地种了棵草莓。
刺痛传来,何描紧紧抱住他小声叫了声:“哥。”
这是原也曾经无数次诱惑她说的话,然而她一直不肯,没成想今晚竟如愿了。
原也骂了句:“操”就立马推开了她。
披上羽绒服,他下了床,去了阳台。
何描知道他又差点没克制住,也不敢出声,扒着被子偷摸的往外边瞧。
只见火星子一闪一闪的,就这样抽完了一根烟,他这才进屋。
掀开被子,旁边的床垫往下沉了下,而后一只有力的臂膀揽过她的腰,他说:“睡吧。”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隔壁家的公鸡就开始“咕咕哏儿”的打鸣了。
何描烦躁的把被子盖头上,闭着眼直嚷嚷:“妈,把闹钟关了。”
“噗嗤。”
听到声音,愤怒的何描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刚想朝床旁站着的人发飙,结果定睛一瞧,立即愣了:“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