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苹果海棠放到书房,其他的就安置在这小花厅吧。”
时间紧迫,他不能将时间浪费在这破事上。
黄定洲非常迅速地用了午膳,然后,立刻赶回书房,奋笔疾书。
只有学习,才能让他快乐!
下午上课,他便带着这盆苹果海棠,前往学堂。
反正这风头也出了,要是没把这海棠的价值发挥到最大,那岂不是亏死。
他如此高调的异常举动,果然吸引了王老先生的注意。
“十三郎君,这可是新品种的海棠?如此娇艳妩媚,仿佛醉酒带着清醒的美人,妙哉。”
黄定洲已经快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了,这海量内涵太过了吧,他还是个孩子啊,看来,这位王老先生也不是什么老实人!
懂了,这大概就叫,读作‘醉心田园的教书先生’,写作‘热爱女人的老男人’。
黄定洲默默给王老先生贴上一个标签,‘有概率会因美色变节的角色’。
就这样,他开始了每天带盆栽上课的日子。
每隔三两天,就写几句算不上诗的诗,疯狂炫耀海棠。
自从某一天,他细心的发现,他用膳的碗碟都有了海棠的图案,他就知道,他很成功了。
这个发现令他很愉快,就连,年宴上各方的针对他的言论,都成了他愉悦的来源。
这些人的反应越大,越是说明他伪装得很成功,不是么。
过了年宴,再过半旬,就到春闱时间了。
成功就在眼前。
就连春日的寒风细雪,都让他觉得十分美妙。
只不过,只有一个人,没有对他养海棠一事,有任何言论,或者说反应,这令他深感不对劲。
这个人就是黄父。
黄定洲决定亲自去试探黄父对这件事的态度。
往往出其不意,才是最好的策略。
黄定洲上午课间歇息,没有去用茶点,反而捧着海棠,前往黄父所在的院子。
他愉悦的心情,在他抵达黄父书房窗台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听到了黄父与其心腹程客卿的谈话。
在黄定洲能睁眼看人的婴儿时期,就见过这个程客卿。
如今十几年过去,这个程客卿也成了年近六旬的白发老头,但这狠厉的手段,却没有减少一丁半点。
“春闱在即,本将军唯恐十三郎又榜上有名,这该如何是好?不如本将军让人打断他的腿,让他出不了这个府门。”
“阿郎,不必担心,吾有一计,既不伤身,又不坏了将军与十三郎君的父子情,也可助阿郎得偿所愿。”
“哦,是何计?说来听听。”
从黄父的口气,就能听得出来,他十分感兴趣。
“有一种药,无色无味,可以使人逐渐虚弱,当药剂停下时,用药人就会大病一场,看似病情险重,实则吃下解药,即可恢复,且并不伤身,这种药一般是后宫妃嫔用于争宠所用,如今,正好可以解将军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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