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爷真可怜,就因为他是个傻的,总被拿来当成是别人的挡箭牌,反正锅都扣在傻子身上,毕竟傻子自己也不会辩解。闻许言心道。
“哦,叫温珂出来。”闻许言懒得跟他在这说废话了。
“不知娘娘找侧妃娘娘何事?”孙敖走近问道。
“你一个奴才,怎么还管起主人的事儿来了?”闻许言淡声道,语气平静,但威慑力十足。
孙敖的脸白了白,道:“是小的错。”
“闻许言!你又来干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温珂被人搀扶着出来,看到闻许言怒从心起。
闻许言径直走进屋里,吓得温珂退后两步,她坐下道:“声音这么大,看来好得差不多了。”
温珂咬着牙,红着眼睛瞪着闻许言道:“你别欺人太甚!”
闻许言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屋内,又看向温珂温声道:“我若是欺人太甚,你的坟头草怕是……”闻许言拇指和食指比了个长度,“这么高了。”
温珂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出的话都是抖的:“你你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我今儿个来,就是来收你的上贡的,缴钱,不杀。”闻许言说。
“什么上贡?!闻许言,你我皆是王爷的妻妾,我的财物都是王爷的,你没资格——”
“本宫是正妻,还管不了你了是吗!”
温珂一时噎住,她何曾把闻许言当过是正宫?在以前,她只当自己是王府的主人,而闻许言不过是王府养的一个废物。
“王妃娘娘,您消消气,侧妃娘娘并非有意冒犯娘娘……”
“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个奴才说话?”闻许言冷声打断孙敖的话。
她实在受不了孙敖那盯在她身上的明目张胆、露骨、色眯眯的视线,恨不得一板砖把那眼珠子拍飞。
但是还不行,骂一两句就当是训诫,孙敖兴许还能忍忍,若是她对孙敖动了手,这满院子孙敖的人,对她来说属实是个威胁。所以,闻许言只能先把王府的人换成自己的人,然后再把孙敖弄了。
孙敖:“……娘娘说的是,小的不该多嘴。”
闻许言心里翻了个白眼,“刘苗苗。”
“奴在。”
“这侧妃怎地见着本宫不跪,还敢对本宫大放厥词,不恭敬,你这管事嬷嬷就不管管?”
刘苗苗眼睛一转,看了看闻许言,又看了看温珂,眼中含着些许犹豫。
闻许言咳嗽一声,刘苗苗脑中一闪闻许言拍板砖的英姿,立马麻溜地就去抓住温珂,一脚把温珂踹跪下,死死压住。
温珂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住了,旧伤新伤使得她痛得整张脸狰狞了起来,她惊怒挣扎道:“闻许言!闻许言!你放开我!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刘苗苗,我以前待你不薄,你竟敢和闻许言这样对我!你们!你们!”
“压住了,好好管教这不懂规矩的。”闻许言及时止住刘苗苗有些放松的动作,眼中含威胁之意。
孙敖:“娘娘,这……侧妃娘娘还有伤在身啊,娘娘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