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就是一堆女人的nei衣嘛!有什么啊!路一鸣同志,就算是组织调查,也不过是我心里有问题,你还能怎么样?你怎么知道这些nei衣就是我们城建局女职工的?”牛根生逼到一定时候,反倒镇定了。笑着无所谓。
因为他心里清楚,就算是自己骚扰过局里的女职工,谁敢认这事,她们都是有家庭有老公的人,不怕丢脸啊!就算没老公,男朋友总该有吧,就算单身,她们不在乎名誉吗?
就算被路一鸣给抓住了把柄,只要自己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
姓路的,等这个事过去,我整不死你。
听完牛根生的话,路一鸣真想再抽他,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这个事他不承认确实很麻烦,不过,路一鸣心里想:“这么多乳罩nei裤,自己就不信没有一个女职工站出来,宁愿被这个老家伙侮辱。只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这个老家伙就死定了。”
想到此,路一鸣抓起一个乳罩,上前套住牛根生的脖子,勒住他之后道:“牛根生,我现在就拉你下楼,我就不信没有人指认你!”路一鸣这回可是鱼死网破,一旦没人指责牛根生,今天这个事,路一鸣非得被调去扫大街不可。
周围人同样感到路一鸣这个人挺邪性,当着众人的面,用乳罩把牛根生当狗一样勒着,太不计后果了。若是那些女人因为面子或者其他原因不承认,那他可就完了。
路一鸣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一手拎起抽屉,一手牵着乳罩,把牛根生往楼下拽。
牛根生此刻手里有刀,杀了路一鸣的心都有,自己可是副局,在路一鸣面前连狗都不如吗?他也不敢不顺着路一鸣,因为路一鸣手劲太大,不跟着他走,脖子都能勒断了。
城建局这下可炸开了锅,消息早就传到了楼下,那人事处的女职员一个个胆战心惊,面面相觑。她们心里不仅仅恨牛根生,更恨路一鸣。这种事能当人面承认吗?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就算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谁会承认啊!
会议室,聚集了很多人,其中城建局所有的女职工都被路一鸣吩咐人喊来了,连打扫卫生的毛阿姨,也都喊来了。只要是女人就算,当面对质!
路一鸣把事越闹越大,这场戏可有的看了。
对于牛根生,大部分机关人员背地里都看不起他,这个人一贯偏颇,见了女人迈不动腿,表明上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私下里男盗女娼,欺男霸女,群众基础极差。
而路一鸣虽然在城建局没什么人脉,却也怎么说都比牛根生强多了,起码他在老年办威望颇高,而且,那些老年办退休老职工的后代,有些子女还在城建局,因此这些人倒是怕路一鸣出事,心也站在路一鸣这边。
路一鸣把牛根生拽到办公室后,便松开了他。牛根生揉着脖子,大口喘了几口气,他狠狠地瞪了路一鸣一眼,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然后,他开始大量周围聚集的人。
用眼神极力召唤他的下属,那几个处长此刻都装作没看见,这个事他们也没办法,关键这局面已经失控,他们就算是站出来也没用,此事路一鸣不罢手,谁都摆平不了。
牛根生知道,此事只有自己能救自己,其他人指望不上了。他冷静了一下情绪,把目光再次投放到了那些女职员的身上,会议室大概进来将近四十余女职员,一个个花枝招展,神情慌张,看着那些女职员一副副惊魂未定的神态,牛根生暗中欣慰,人都是要尊严了,自己的脸丢了,恐怕他们的脸也保不住。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下,当初有些女职员可是上敢着往自己身上贴,不就是权色交易互相利用吗!
恢复底气的牛根生先开口道:“今天,我也想弄明白,到底谁背后陷害我。”然后,他又对路一鸣道:“路处长,这个事我跟你没完,如果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立马给我滚出城建局!我会向上级要个公道!”
牛根生不愧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对人性的把握恰到好处,他这回要是认怂了,不足以震慑那些女职员。自己越是表现的理直气壮,越是没人敢站出来指认。
之后,路一鸣接过话头,“各位,今天的事想必大家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多啰嗦!桌上的这些衣物你们都看一看,是谁谁吱一声。”路一鸣并未指望所有女同事都配合,毕竟这种事丢不起人,但是,路一鸣也是被逼到这一步了,牛根生不敢不承认,以后,他在城建局根本无法立足,这个事上级机关也会处理自己。但是,牛根生认了,这个事就是自己占了上风,倒霉的是牛根生。
东西就散放着会议室的长桌面上,看一眼就清楚,哪件是自己用过的。就算记不住哪件是,也应该知道,牛根生以前是不是骚扰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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