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她微微咧着嘴,悄悄地抽气。
夏候烨瞧得皱眉不已,大手抚上她的膝:“给我看看~”
立夏脸一红,识趣地退了出去。
舒沫骇了一跳,忙不迭地缩起脚,往后闪避,这下动作太大,疼得她呲牙咧嘴:“不用,只是一点,咝~~淤青……”
话没说完,雪白的亵裤已被他拉上去,露出乌黑一片的膝盖,在雪白柔嫩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怵目惊心。全本小说吧
“这叫一点?”夏候烨盯着高高肿起的膝盖,脸黑如锅底。
“嘿嘿~”舒沫干笑两声,识相地把“不碍事”三个字咽了回去。
夏候烨火冒三丈:“本王千挑万选,不成想竟找了个蠢人!”
舒沫讪讪地道:“长辈不叫起,我也不好擅自走了。”
夏候烨叱道:“你的机变呢,你的那些小聪明呢,都扔在千树庄了?宇儿若是不去,你是不是打算跪断这双腿?遇事如此不知变通,不是蠢是什么?”
“她存了心要给我下马威,我能如何?”舒沫被他骂得心头火起,顶撞道。
他自个跟太妃关系没处理好,弄得她一来自己就成了靶子,他不但不检讨,竟然还敢把责任往她身上推?
“哼!”夏候烨冷笑一声:“别以为本王不知你心里那点小算盘!苦肉计在母妃面前,根本行不通,乘早丢了干净!”
舒沫被他戳穿心事,脸一红,不服气地反驳:“王爷既这么了解太妃,怎么会把她气得厥过去?”
好吧,太妃虽是始做蛹者,她自己也的确是心存故意。
她受了伤,总应该给些时间将养吧?
拖一拖,搞不好那药就研制成功了。
“还敢犟嘴!”夏候烨怒道。
舒沫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说不过人家,就耍脾气!你跟太妃有什么区别?”
“你!”夏候烨被她噎得说不出话,瞠大了眼睛瞪她。
“别瞪了!”舒沫没好气地道:“再瞪,眼睛也没我的大!”
夏候烨瞪她一会,崩不住,笑了:“还能说笑,可见还不是真的疼!”
说着话,扬起大掌在她膝上重重拍了一掌。
“啊!”舒沫惨叫一声,怒目相视:“你谋杀呀?”
“不是说不要紧?”夏候烨挑眉,嘲讽地睨着她:“本王以为,你不疼的。”
“你!”舒沫气结。
夏候烨不再理她,低头嗅了嗅:“这又是什么味道?”
舒沫没好气地道:“许妈给我抹了些药酒~”
“怪道这么臭!”夏候烨不客气地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