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茹心思辗转数回,“你说伤口上的黑血已然转红。”
老太医捋了捋胡须,“是的,王妃,微臣还在奇怪,刚刚微臣查探出那毒是一种很厉害的化腐散,伤口一经沾上,很难控制腐烂的局面。可是,王妃的伤口竟腐,反而毒有消失的迹象。”
司徒雪茹淡笑一声,“既是如此,就劳烦老太医了。”瞧着老太医面上的疑惑,司徒雪茹淡淡道,“想来是本妃自小服用的药物起了作用。小何,送太医下去吧。”
小何眸中也有些疑惑,然后规矩的出去送太医。
司徒雪茹眸中精光一闪,不禁抬起皓腕,眸光锁住腕上通体翠绿的玉镯,上次在谷崖处,原以为只是伤害轩辕凌蒂的那把剑上有毒,之后无意中听林青说起,他的手臂上被刺客划伤一道口子,上面也是乌黑青紫一片。如此推断,上次一群刺客剑上都是萃过毒的,他们就是为了一网打尽。
那她掌心受伤,当时竟然会没事,之前因为在日以继夜的照顾轩辕凌蒂,也没细想过这些问题。想来当时她也是中毒了的,只是被化解了而已。这次被夏子西弄伤了脸,毒素也会慢慢化去。眸光微闪,莫非是玉镯的缘故?娘一直神神秘秘的,没有诉说这玉镯的奥秘,可是神仙姐姐却是提起过,她能搭救她,玉镯的作用不容小觑。
司徒雪茹眉心微拧,是这样吗?玉镯有化解她体内毒素的作用。是这样吗?刚刚瞧那老太医那副疑心的样子,太医都是对稀奇古怪之事感兴趣,她自然不能告诉他,玉镯的奥妙。
司徒雪茹冷哼一声,夏子西,这次算你狠!是她先招惹她的,她不反击,当她是软柿子好捏?
司徒雪茹手指冰冷的拂过伤口之处,钻心的疼痛。这个教训她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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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来愈冷了,寒冬腊月天的,室内的火炭也烧的愈加旺盛了些。可还是觉冷的不行。她真的很怕冷,夜间她一个人躺在冰冷的g褥上,蜷缩成一个小虾米一般,每每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怀念轩辕凌蒂的怀抱。好闻的栀子花香气。
每每她冷的时候,他就会将她往怀中紧搂几分,滚1烫的温度透过他的衣衫传来,暖热了她的四肢,也暖热了她的心。每每闻着干净的栀子花香气,被他紧紧搂入怀抱中,司徒雪茹总是能觉的很暖,睡的也格外的熟。
是夜,硕1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间寝室,白色纱幔后有个小人儿蜷缩在g榻上,身子弯成一个小虾米一般。
她的身子在g上翻来覆去,睡的很不安稳。纱帐轻飘,隐隐都瞧见了她额头上冒出的密实汗珠。右脸颊上还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在那白希的面上,着实有些多余,令人瞧见,不禁心生怜悯,是何人那般歹毒的心肠,将美人的面容划花?
谜一般的梦境,凄惨的呼喊,“斐然,斐然,娘好想你……斐然……娘好想你啊……”
她在梦中顺着这个声音跑去,就瞧见养娘那娇小的身子,她背对着她。
入目的就是那头格外慑人的乌黑发丝。那般披散开来。在迷雾般的梦境中不禁有些诡异。
司徒雪茹顿住脚步,轻唤一声,“娘,是你吗?”
她惊觉自己的内心狂跳,她期盼看到的是自己的娘,可又怕看到诡异的一幕,在这种希冀又恐惧的心情中等待着她的应声。
她应答,温柔的道,“斐然,是你吗?”
然后转头,映入眸中的是一个骷髅头,格外的恐怖,骷髅头的嘴巴一开一合,发丝随风飘散,“斐然,是娘啊,斐然,让娘抱抱你啊。”
“啊!”司徒雪茹惊恐的尖叫一声。翻身而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怎么会做这样的噩梦,实在是太可怕了。胸脯起伏不定,她感觉自己的心都仿若跳到了喉咙里。
怎么做了这样的噩梦,多久她都没有做噩梦了?在轩辕凌蒂的怀抱中,她好久都没有做这个噩梦了。
掀开纱帐,穿好衣服,下了g。静静的坐在g头,硕1大的夜明珠发着明亮的光,夜很凉,竟然一丝睡意都没有。她此刻惊觉她自己格外的清醒。
随意下了g,喝了杯茶水。然后就听‘倏’的一声,窗外一个黑影闪过,司徒雪茹冷喝一声,拎起g头的剑,厉喝,“什么人?”
然后开门,飞身出去。朝着眼前的黑影追去。
晚上很黑,偶尔瞧见守卫拿着火把,在四处查探。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