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淮盯着神智似乎还不太清晰的戚珂看了一会儿,“你回答几个问题,我带你去见余棠。”
心理医生从病房里面出来,觉得陆川淮有些小题大做,“你的朋友根本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他问题回答的很好,人格也很健全,看得出来在人际交往中是个彬彬有礼的人。”
“和他交谈让人感觉很舒服,没有明显的人格偏执表现,按你的描述可能就是太爱一个人了。”
陆川淮都想问问心理医生的专业知识是不是反社会份子教的,这说的都是什么!
戚珂做的事就单单归结为,太过爱一个人?
心理医生说完就走了,陆川淮叹了口气,他没法告诉心理医生戚珂囚禁人家姑娘,这属于违法行为。
他做不到送自己的兄弟进监狱。
推开门进去,屋里的人唇角还像往常一样挂着温润的笑容,难怪心理医生会那样说。
戚珂惯会做人。
“我要见余棠。”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不是想,而是一定要见到。
“你见了她准备怎么办?还要像以前一样关着她吗?”
“和你没关系。”
陆川淮深吸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难道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余棠吗?”
戚珂看向窗外,视野很好,正好能够看到小孩子在坐秋千,一晃一晃的。
慢慢的,小孩的相貌和余棠的重合。
就像他以前无数次站在二楼窗边看余棠在花园里坐秋千一样。
陆川淮不知道戚珂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过了很久,他嗯了一声。
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余棠。
“打电话给余棠,问问她,一月三十天,一天换一个,那一月三十一天,剩下的一天做什么?”
陆川淮:“……”
原来戚珂都听到了。
颤颤抖抖的拨了电话,心里祈祷对面的祖宗可别说什么再刺激戚珂的话了。
他感觉戚珂离崩溃也就差那么一点。
“开免提。”
明明戚珂声音挺平淡,也没什么怒意,陆川淮还是吓的一抖。
等他问出那个问题,对面的人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话。
“剩下的一天玩3p呀。”
陆川淮:“……”
我他妈,你们城里人这么会玩吗?!
“身体受得了吗?”
这句话是戚珂问的。
电话那边沉吟了一会儿,“受得了吧,被你锻炼出来了。”
陆川淮持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