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冲出来……”
“我的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
“再见。”
封亿抓住我的手让我无法动弹,我静静地看着他。
好半晌,他终于软了语气。
“我帮你处理完伤口就走。”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按下的电梯也‘叮当’一声打开了门。
收回不温不火的视线,我转身踏进了电梯。
脸皮厚了许久的他这个时候倒是凉了,矜持地站在电梯外面,迟迟不上来。
我突然觉得,人要是脸皮厚,就不要脸皮薄带节奏。
“不是说要给我处理伤口吗?你就站在这里给我处理?”
话音刚落,面无表情的男人长腿一跨,光明磊落地站到我身边。
嘁!都上了我的电梯,还在那里装什么大佬?
住在三十二楼,坐电梯跟西天取经似的。特别是旁边有一个冷空气制造机……
出了电梯,防盗门的密码我特意按错了好几次,没有特意抗拒酒精的侵蚀,这波醉鬼我装得还是入木三分。
“还是我来吧,密码多少?”
天生缺乏耐心的冷面男人推开我,嫌弃得看着我像是在看弱智中的战斗机。
我抱着双臂靠着墙站好,闭着眼睛说道:“116325。”
我说一个数字,他便按下一个数字,快速地说完,防盗门也应声而开。
只是,封亿却没有立即招呼我进去。
至于原因……
原因当然是出在门禁密码上。
任纤纤的生日是十一月六号,封亿的生日是三月二十五号。
本来就算这一连串的数字列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但是如果封亿心里有那么一点旖旎,脑子里就会产生理所当然的联想。
俗称,浮想联翩。
从法国回来之后我就把密码锁给改了,谁知道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还真是多亏了封亿自动送上门来。
我突然捂住嘴唇,扒开封亿就往洗手间冲过去,封亿也麻溜地打开整栋房子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