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虚男呵斥的牛二,对竹心千恩万谢就差磕头作揖了。
群演男伸手把地上的人拽起来。
肾虚男却说,“表哥,她真是大师。她刚刚点我眉心。我感觉有凉风进到脑子里,神色清明,四肢百骸都舒畅了。”
这时有人大喝一声打断竹心施法。
“何人敢在京城作乱?”
来了五个人,看衣服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为首拿着刀的应该有品级的吏目。
肾虚男回头与那人对视,那人原本用刀尖指着他,此时刀尖垂下指向地面。
“你们……”
群演男先一步躬身行礼。
“大人容禀,我们是有事问这位姑娘并无恶意,不信你们问她。”
“是吗?”那吏目问道。
四个大男人在陋巷问一个姑娘的话,这正常吗?
“回大人,我们在超度亡灵。大人若没有其他的事能否先离开?您乃武将身上的煞气重了些又拿着刀剑,只怕亡灵不好往生。”
听到竹心的话,肾虚男说道:“难道京城里不可超度亡灵?你拿着剑是什么道理?”
那吏目收剑,“既是一场误会,收队。”
五城兵马司的人撤后,四个人重新看着竹心。
只见她双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闭着眼,原本慈悲的脸上闪出一丝悲苦。
“我犯了错,一时不忍,擅动了武曲星君的因果,今生今世与飞升得道无望。”
肾虚男好奇的问道,“武曲星君是徐令明吗?”
群演男拉了他一下,不让他再说话。
只见竹心右手掐算。
“今日上天再给小道一次机会,此劫若过我便能飞升。”
“如何飞升?”
竹心似下了极大的决心。
“你四人皆不是无辜之人,背负这样的孽债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此局却是做了别人的刀,小道心中不忍。”
“做了别人的刀?”群演男神色微动。
“不然五城兵马司的人如何会到,小道又想管别人的因果了,罪过,罪过。”
群演男大惊,“你是说,有人…”
“做你们刚刚要做的事吧,若小道能受凌辱之苦,此生功德就圆满了。来吧!”
调戏过这么多女子的肾虚男也没见过哪个姑娘求凌辱的。
小声问,“只有这样才能飞升吗?”
“只有尝尽人间至苦,才能参破世间因果。”
肾虚男把兜里的银票塞给竹心,劝道:“大师拿这些钱去盖间道观,在里面好好修行。等下辈子再飞升吧,这也不是着急的事。”
竹心双手合十,“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空一物,何处惹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