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轻转身就走了,大概是我**的事情,真他妈的丢人现眼。
我把破被扔到角落,我就恨二爷,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看那老太太的墓里,有一个放光的小人,跳来跳去的,那是守尸人,如果人不被烧掉,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当然,他是十分罕见的,就像老和尚的舍利子一样。这是身体里积下来的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他在人死后的六年后,就会慢慢的形成,然后就会守在墓里,这种东西是最可怕的,一旦缠上,那是无法想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这些都是二爷跟我说的,但是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相信。当我看到的时候,我相信了,没有不可能发现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事情,我想想二爷所说的话,似乎没有说过假话,他所说的事情都发生了。
此刻,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二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也不一定会正常。我回家了,我只能回家,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父母都在家里,母亲高兴,父亲还是那样子,看不出来高兴不是不高兴,他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能看到表情,从小他就这样。我觉得他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所以我从来和他不亲。
吃饭的时候,纪晓轻竟然来了,我愣住了。
“噢,忘记跟你说了,晓轻搬过来住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看来我又都被赶出去了。
我和父亲喝酒的时候,我就决定今天晚上把他放倒,如果他不认我这个儿子,把我赶出去,我就炮他一顿,从此就不再回这个家。
我想着,电炮,飞脚,罗丝刀的时候,父亲跟我说。
“今天你也回来了,过几天我跟你二爷谈谈,把你和晓轻的事情定下来。”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一个就呛了,我痛苦的咳嗽着,蹲到了地上,纪晓轻给我拍着后背,很紧张,我摆手,示意,我没有事。
我没有想到父亲会提这事,我看了一眼纪晓轻,她脸通红,低下了头。
这顿酒喝得我有点不舒服,其实我很想娶纪晓轻,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二爷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我不能把二爷扔下不管,当天我并没有再接这个喳。
那老太太墓里的守尸人,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寸丁,说人的矮,其实人是没有三寸的,指的就是这东西,经过百年的演变,人们理解上出现了另一种认识。
对于这种三寸丁是非常难缠的,人们总是对三寸丁有的认识就是贬义的,那是一种恨和无奈。
不知道是谁,没有被三寸丁给缠上,也算是一个厉害的角se。那天,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回村子,回到那小楼里,我现在有点六神无主,总觉得二爷随时会回到小楼里。
我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去的,纪晓轻不想让我走,但是没有说出来。即使她说出来,我也得回去,至少我得知道二爷的情况。
我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安静,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那老太太的坟,不禁的就生出冷汗来,我担心那三寸会来到小楼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下午我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很轻,但是可以听清楚,我从二楼的窗户往下看,看不到人,我心里很紧张。
我犹豫再三,还是下楼,把铁门打开,没有人,看来有人想调理我。我刚要关门,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就狂叫一声,那个三寸丁竟然就站在门外,他诡异的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就冲进去,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是跑,还是留?我还是决定上去。
我在屋子里找这三寸丁,竟然没有找到,我坐立不安,也许是我把这东西招进来的,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天黑了下来,三寸丁还没有出现,我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的意图,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喝酒壮胆,半斤下去后,有人敲门,我愣了一下,这绝对不是三寸丁敲的门,声音很重,也不是二爷,二爷敲门是把门敲得乱七八糟的,把你敲得手忙脚乱的,这个人很有节奏。
当敲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站起来去开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一个老头子,佝偻得头都冲着地了,我看不到脸,只能听到声音。
我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