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的就没有注意那炊烟,炊烟和炊烟有什么不同吗?
“我看了几十年,那炊烟有淡青se的,你见过这种炊烟吗?”
二爷的提醒让我一下就醒过劲儿来了,烧木柴的炊烟真的不是这样的,这时扎家又冒起了炊烟,每天饭口的时候就会冒出来。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那不是炊烟会是什么?我不知道,yin村诡异多端。
但是,越是这样,我越受不了,刺激得我有点发疯,表面上我很平静。天黑后,二爷和我进了山,顺着山道走,走了半个小时后,二爷站住了,看着一座新坟说。
“这就是那个棺材,小子,这回我看你怎么回事?”
二爷和我挖坟,一个小时后把棺材给挖了出来。我把棺材撬开后,看到底儿竟然是半拉的,留了口。
“这就是进出他们城的那个口,黑水靺鞨人竟然真是狡猾透顶了。他们害怕我们新拉人报复,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们新拉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二爷说这话有点沮丧。
“怎么办?”
二爷从包里拿出汽油来,倒上,一把火就给点了,一直到火灭了后,我们回去。我们各回各的店里。
我知道,黑水靺鞨人是不会就这样的,他们肯定会报复的,在外面的黑水靺鞨人和二爷会叫上劲儿的。
我去了月寺,主持盘坐在大殿里念经,我推了他一下。
他把经念完,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惮房,我跟了进去。
“你怎么能那样做呢?”
“身不由己,市长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还在吗?”
主持点了点头。我离开月寺,就有点犯愁了,这些黑水靺鞨人难弄,二爷也不敢轻易的上手,当然黑水靺鞨人也不敢动手,这样僵持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第二天我把这事跟二爷说了,二爷说他知道。其实,二爷早就猜测到了。我就琢磨着人走棺道,这有点邪门的事情。
我去水陵那儿,湖水依然是那个样子,碧绿,不时的有鱼跃出水面,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的到来,又把这一切都搞乱套了。
我回到古董店,纪晓轻在擦拭着那些古董,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其实,这些都是古叶干的活儿,纪晓轻干了,这算什么呢?我不知道。最奇怪的,纪晓轻现在什么也不干,也不去上班,整天的就呆在家里,再不就到我这儿来,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李福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湖那边出事了。
“我刚回来,出什么事了?”
“我就在湖边,你过来看看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到了湖边,我没有看到李福,湖上什么都没有,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水底,水底下也什么都没有。我给李福打电话。
“什么都没有。”
“我就是一头猪。”
李福在我身后出现了。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看湖心,好好看,用心看。”
我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
“你看吧!看不出来别怪我。”
“你说不就完了吗!”
李福瞪了我一眼,不说话,看着湖心,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也奇怪了,这小子今天跟我玩什么yin险的呢?
我站起来,李福也站起来,往西走了几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