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至今不变的规定那就是正确的吗?就比如之前的税法,在变更之前大家都觉得是正确合理的吗?难道不是说变更税法之后,大家生活更加便利了吗?负担轻了许多吗?”
“女子为何就不能抛头露面,为何就不能经商?女子为何就没有追求更好的生活的权利,为何男子行,女子就不行?”
“就是,凭什么女子不行。”人群中的一女子气愤的附和道。
“女子经商这个过程中,我们既没有享受到比男子更高的待遇,甚至可说待遇更差,我们从未有过怨言,退缩,为何还要口口声声的败坏民生,这不是正好体现不怕困难,向上的精神吗?难道女子就不能凭借自身努力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我想,任何一个有担当的男子都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因为自己的妻子想要追寻更好的生活,让日子过得更加宽裕些而诋毁。”
“对,说得对,如果这个丈夫足够有能力,就不应该阻止自己的妻子做想做的事情。”
“我看有些男的天天就想着如何让妻子乖乖老老实实呆在家相夫教子的人事了,将妻子看成自己附属品,依我之见这些都是没本事的男的!”
南风虞朝这位站在她这方的女子笑了笑。
感谢她能在这个封建朝代站出来替她发言,替这个时代的女子发言。
南风虞转身看向坐在朝堂上高高在上的一副藐视群雄的县令,“所以。。。。。请问,我何错之有?在这个女子生存艰难的世道,我给她们一份可以保以自己的生存之道,请问这也是错吗?”
“巧言令色,第一次见人把不知廉耻说得如此高雅。”县令蔑视看的了南风虞一眼。
“本县令此刻正在说你们逼迫夫妻两人和离之事,和离本是夫妻之间你情我愿之事,岂是你们可强迫的,简直是不把我南沁国的法律放在眼里。”
“来人,把两个人都拖出去打一顿。”
“大人,不是他们逼我们和离,是臣女自愿的,是臣女同杨虎并无情分可言。。。。。。”
说着说着,何瑟语塞,双手捏拳,眼神有着无比的坚定,似乎正在下着某种前所未有的决心。
没一瞬,她开始解开的自己的腰带。
南风虞一惊,率先反应过来,“你作甚?”
傅舟忆别开眼。
杨虎似乎明白何瑟究竟为何这般,他猛然暴跳如雷,“你疯啦!!!!”
何瑟带着坚定看着南风虞,“东家,这是我的私事,不应该将您卷入其中。”
南风虞惊讶于她的勇敢,在这个一人一口的唾沫芯子都能淹死人的时代,她居然敢为了自由勇敢的迈出这一步。
在任何时代,女子的清白永远被看得比命还重。
可清白也不过是单单两个字罢了,世间还有诸多东西比这虚无荒谬的东西重要得多。
南风虞知晓她的此举将给她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但既然何瑟愿意迈出这一步,那她也不应在阻扰什么。
何瑟解开腰带和外衫,露出后背,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痕。
“天哪,怪不得要离,这男真是畜生啊,给自己的媳妇下死手。”
“刚刚我还同情他,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呸,真是丢我们爷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