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顺泰居的作为,倒是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那可真是乐见其成,不足为惧,哈哈,不足为惧。
沈清楠可不管外面的评论,在这大尚朝,只要生病就得找大夫。
谁也不敢太得罪大夫的。
流言什么的,沈清楠根本不听。
也不怕那些没长眼睛的撞上门来惹她。
于是,沈大夫本就只有三个下午的诊病时间也就显得好过多了。
常盛也回到学堂读书了。
这次钟夫人上门拜访,也是好好地夸了一番常盛。
说他这次回来懂事多了,还带着学子们帮着她做事。
钟夫人现在真是清闲多了,也不用日日守着那学堂。
连钟夫子都觉得,钟夫人现在脾气都好多了。
两口子平日闲聊的时间都多了起来。
这才有空闲时间,总想着沈清楠给出的好法子。
提了些东西,特地来好好地感谢她一番。
谈起沈清楠给钟夫子出的那些锻炼学子心志的法子。
也是赞不绝口,“我家夫君前儿个才开了一次家长会。
没想到,那些学子的家人,听得我家夫君谈及学子的学业和进步。
都很是欣喜,又看了那些学子平日在学堂里除了学习还能做些其他事情。
好些人都说,怪不得孩子回家之后都感觉比以前可是体谅家人得多了。”
沈清楠笑眯了眼,这法子当然好,只是这大尚朝吧。
文人与一般百姓的地位不同,阶层之间很难打破屏障。
大家压根也没有想过要如此其乐融融地谈论学子的未来。
沈清楠不过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让双方都看到了对方那边的光景,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只是,那些满院子疯跑的小崽子们,真是对不住了。
童年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以后你们会感谢我的。
“钟夫人光顾着说话,快尝尝我家白竹新做的荷花酥。
这可是她大清早到首阳河上流找农家专门采摘的第一批开花的荷花来做的。”
钟夫人掂起一块荷花酥,浅尝一口,在嘴里回味:
“这味道先不说了,未进嘴就有一股子荷花香,待到再咬一口。
甜得恰到好处,入口化渣,混着些清香,真是好吃极了。”
“钟夫子深谙此道,得您夸奖,白竹可得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