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过了,可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认真观察过,其实这个男人长的不差,或许没有多帅,但是给人一种温润可靠的感觉,现如今的女人应该都喜欢周子涵这样的男人吧。
勤劳工作,不会拈花惹糙,善良温和,值得依靠,就像一块温润的玉,或许没有钻石那么闪耀,可是价值却不比钻石来的低。
&ldo;你怎么这么能哭,还没哭够?&rdo;用毛巾擦了擦沾满泪水的脸颊,弃天明坐到床边俯看着侧躺在床上明显因为醉酒而神智不清的男人。
&ldo;滚‐‐&rdo;闷声吐出一个字,周子涵胡乱擦了擦眼睛,也不知道他现在是醒着还是真的醉的一塌糊涂。
要说醒着,大概不会眼睁睁望着弃天明把他脱-光光,要说醉了,又能时不时的骂出几句。
&ldo;男人就不能哭吗?你小的时候哭的跟鬼嚎似的,七岁了还尿床……&rdo;迷迷糊糊之间,周子涵开始不停的数落弃天明,把弃天明曾经的光辉事迹都会搬了出来。
弃天明哭笑不得,倒也没有制止周子涵。
把人擦了两遍之后,弃天明自己也爬上床,周子涵靠在他的怀里,骂一阵子,休息一会儿,又继续骂,其中很多事情都是弃天明不知道的,毕竟周子涵说的那些都是他忘记了的。
比如,原来他以前说过长大以后要娶周子涵当老婆。
这个男人还记得这种事情。
不知不觉中周子涵已经睡着了,看的出来今天又是骂又是打又是哭又是闹的,这个男人早就筋疲力尽了。
轻轻理了理怀中男人的头发,弃天明久久望着周子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一晚,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弃天明也好,袭天坤也好,周子涵也罢,全部都因为这一晚而发生了改变,不管是关系,还是人。
隔天醒来的时候,当弃天明看到在他怀里睡了一夜的男人时不由愣了好一会儿,尽管屋子里狼藉一片,弃天明却忍不住扬起嘴角。
这种感觉还不坏,和一个人相拥至天明,而这个人还是他曾经千方百计想要除掉的周子涵。
&ldo;真能睡。&rdo;不知不觉之中,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这句看似埋怨的话里,其实掺杂了一丝细腻的宠溺。
弃天明不急着把周子涵叫醒,就这样一直望着在他怀里熟睡的男人,有时候他会想到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后面的水火不容,以及自己对付过周子涵的那些事情。
微微皱了皱眉,弃天明难得的叹了一声,他以前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呢。
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男人的头发,手掌抚过周子涵的额头,掌间一阵异样的烫手,弃天明猛地醒悟过来,昨天吹了一夜冷风,这个男人发烧了,难怪睡到现在还不醒。
‐‐‐‐‐‐‐‐‐‐‐‐‐‐更新爆发求推荐票‐‐‐‐‐‐‐‐‐‐‐‐‐‐还未来得及睁开双眼,疼痛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一浪又一浪的袭来,拍打着他的脑袋和全身,脑袋就跟含了铅块似的沉重,一次次的拉扯着他无法起身,连带着眼皮都显得异常沉重。
宿醉与发烧的病毒侵蚀着男人的神经,周子涵模模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睡在温暖的床上,只是眼皮太重,头脑还未清醒,男人此刻就像是在梦里,看什么都是一片朦胧。
喉咙处的燥热干裂让他有些难受,头好疼。
&ldo;水……&rdo;嘶哑着出声,他仿佛看到旁边有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也没去想对方会是谁,他只是觉得口渴,想喝水。
很快,有人抬起了他的上半身,温热的水顺着杯沿滋润着干裂的嘴唇,一点点的流入了口中,这让他感觉好多了,在来人小心翼翼的举动中,他重新躺回了床上,一阵困意袭面而来,抱着被子再次进入了梦乡。
当周子涵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头痛已经好多了,尽管眼睛有些酸涩,但他已经能够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了。
傍晚夕阳的余辉将远空映得一片火红,仿佛云霞都在燃烧一般,这一天最后的橘色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一片斑驳。
这里……好像是他在酒店的房间。
视线触及到床边趴着的一个男人,周子涵的眼瞳骤然紧缩,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弃天明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