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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贝尔法斯特（第2页）

这一手压着，那模特儿根本没有反抗之力，灰溜溜从徐家走了，就再也不能靠近徐利雅三千尺之内。

宋眉山，徐老太太手里有第一手的资料，她小时候读什么学校，徐老太太都给她挖出来了。

“离异，有两个孩子，一个九岁，一个两岁，”徐老太太瞧见宋眉山和徐利雅吃饭的照片，自家孙子那个大献殷勤，多少年没见到过了。

八十二岁的老太太搁下资料，说了一句：“以后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反正宋眉山肯定比先前那个模特儿强，强到天边去了，捞女更做什么，只能吸血。

就宋眉山这履历，请过来当徐家的职业经理人都绰绰有余，还别说她这样的美貌，这种长相，不是捞女，已经足够让人另眼相待了。

之前澳门重新发牌，徐家就顺势退出了竞逐，现在只做商场，不做赌--场。躺着收钱的行业都不做了，徐老太太觉得伤阴德，不做了，现在研发汽车新科技，做正行。

容素素和宋眉山手里都有徐家资料，容素素说：“他们手里还有澳门的大美和星光，都是高端商厦，一并签了，先上两年，之后看情况再说。”

容素素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也明知道两幅画都是假的，就靠陆长安一幅临摹的画，就快吞了人家二十亿欧元的资产了，还在讲条件。

宋眉山依然犹豫，容素素说：“人生可就三万多天，你还嫌赚多了？你也不看看陆长安，闭门不出三年，这时间成本不是钱？你缺钱的时候，谁能借你一分钱？再说了，米开朗基罗拉斐尔是人，陆先生陆长安不是人？不都是人画的，还分什么优劣，有没有可能，陆长安画得一点不差，甚至比他们还好？”

这滤镜重的，宋眉山笑。

容素素说：“都是炒作和包装，等陆长安的画进了卢浮、美泉宫，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眉山，你要学会对这些艺术品和豪门世家祛魅。”

都是营销、包装、炒作出来的，资本--家想让你觉得什么高端，你就认可什么东西，专家是可以收买的，技术是他们研发的，什么好，什么歹，都是那一批人说了算了，目的是为了卖货。

当然了，不能否认别人投钱做了研发，就跟宋眉山即将准备开始的羊毛织物一样，她到时候也会下海量宣传营销，直接奔奢侈品那一栏去。

谁会嫌钱多，没有。

容素素说的是对的，宋眉山早就对豪门世家祛了魅，这会儿在别人眼里，她也是豪门。

她有些犹豫，是基于良知，是底线，是以假乱真的道德使然，并不是她不懂掌握了话语权，上头说什么，下头就听什么。

所以陆长安还是了解她，他不是说了一句：“资本和你讲致良知吗？”

不讲，资本根本没有良知，可她有。

如果陆长安在她身边，他一定会讲：“不想卖就不卖了，不缺这几个钱，看你为难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容素素说：“生意讲的是你情我愿，你如果真舍不得陆长安的心血，就不卖了，我们回西班牙。”

倒也不是舍不得陆长安的心血，就是容素素说的，宋眉山还没对拉斐尔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祛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