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暮蝉也没打算进娱乐圈,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尖刺,落在了许青焰的心里。他默默想着,紧迫感越发强烈了。
这份紧迫感和裴暮蝉无关,只是他自己不希望想做一些事情,但发现太麻烦或是没头绪、无能为力。
仅此而已。
裴暮蝉不知道这件事在许青焰心里埋下了一颗“资本”的种子,她知道自己录完跨年节目就没事了。
毕竟冷门歌手和爱豆是两个圈子,没有了资源竞争,也没人会对她紧追不舍的报复。
许青焰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才发现是调的酒。不由一愣,以为自己味觉失调了,又不信邪的喝了一口。
酒精度数不高,甜丝丝的。
“不对啊,这怎么是酒?”
裴暮蝉瞥了他一眼,并未太大的反应,淡淡道。
“你非得大半夜回家?”
“这么晚了,伱打车还是开我的车?你把我车开走了,明天我开什么去工作室?让你大早上送我吗?”
闻言,许青焰大脑运转略显迟钝。
“我睡哪?”
“沙发?”
“您老的想象力这么匮乏吗?”裴暮蝉将那杯热牛奶喝了大半,眸子微眯盯着他,“我这套房子一百多平”
“四个房间,你更钟意沙发?”
“呃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吗?”许青焰笑了笑,得到了裴老板一个白眼,自顾自起身去铺床去了。
入夜。
洗漱后的许青焰躺在床上发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身上盖着被子不是新的,大概是裴暮蝉换洗的被。没什么特殊味道,只有一股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气味。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有些事情水到渠成一般。
没人提千里奔袭这回事,许青焰没提,裴暮蝉也没说。她却是领情的,牛奶换成了酒,铺好的床。
想了半天,他再度叹了一口气。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黑暗的房间里,他虚虚朝着天花板伸出了手,轻轻的抓了抓。想要东西太多,时间太短,得紧迫起来了。
隔壁房间。
裴暮蝉趴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今晚给他调的酒,脸皮不由一点点热了起来,多亏了那时没脸红。
她想着许青焰能放下手中的工作直接赶回来,心里涌起的那一股暖,仿佛能顺着心尖蔓延到全身。
那可是春晚,他还是毫不犹豫回来了。仿佛只是看自己一眼就好,然后回家休息,明天再飞回去工作。
哪怕是万年的寒冰,也挡不住真诚。
实话说,裴暮蝉感觉和许青焰的日常相处很舒服。他是一个分寸感很强的人,也没有什么占有欲。
也正是因为如此,先前他在车里突如其来的那句,“要不,我们试试”,才会显得那么真诚滚烫。
在睡去之前,裴暮蝉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
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