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寂野急了,差点拍案而起,“那还能有假?我不是gay!”
池秽敛了笑,语气不咸不淡,“也没人说你是。”
柏寂野的好胜心就这么莫名被他激了起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没人说过?”
池秽无语地笑了一下,“难道你很希望别人说你是gay?”
柏寂野:“……也不是吧。”
池秽:“那你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柏寂野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哎呀,反正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不是gay就对了!”
闻言,池秽点点头,“哦。”
柏寂野简直不可思议,努力压抑着情绪,又重复了一遍,“哦?!‘哦’是什么意思?你在敷衍我吗?还是你不相信我可能、也许、大概、应该会是个gay?”
池秽好笑地看着他,“柏寂野,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这么希望别人以为你是gay呢?”
柏寂野被他噎了一下,声音闷闷的,“反正你不许说我百分百不是gay!”
池秽懒得反驳他,就顺着他的意思来,“行,我不说了,以后就叫你半gay,可以吗?”
柏寂野:“……你根本就不懂我!”
池秽:“你不说我怎么懂?”
柏寂野:“真正的懂是不需要说的!”
等等,这对话怎么莫名有点耳熟?
池秽愣了一下。
不管了,不跟傻逼计较!
……
终于熬过第一节语文课,池秽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一来是陶花笺后半节课也不知抽的什么风,连环点名提问,还一直点的是他的名。
不过她居然还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谁家老师一节课只喊一个“梁知舟”的?
所以她干脆换了一个套路。
先是梁知舟,后是16号,再是第一组最后一桌靠墙的那位男生。
每一个都是池秽。
站到后面,池秽整个人都麻木了。
二来便是那个二傻子同桌,上课不好好上,睡觉也不睡,就一个人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嘴里到底在嘀嘀咕咕着什么鬼东西。
以至于下课铃响起以后,池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暴打柏寂野一顿。
然后才是去敲陶花笺办公室的门。
陶花笺一开门,就给他俩丢过来一叠学生个人资料。
“你们两口子先看着,看完放我桌上就行,我去睡个美容觉。”陶花笺不知道啥时候又敷上了面膜。
池秽这边还欲张口解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陶花笺刹住步子,“是吗?”
池秽点头。
陶花笺长长地“哦”了一声,“那行吧,以后不说了。”
池秽总算松了一口气,继而问她,“姜东隅的在哪一叠?”
陶花笺边走边回答他,“你老公手上的那叠。”
池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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