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过是在提醒少阁主罢。”
“那地图如今在何处?”
“哈哈哈,少阁主如今生生地替那二皇子卖命,和奴婢这样的走狗又有何异?”
“谁说少阁主替他卖命了?”
“是么?那地图是朝廷众人私藏大批军械的地方,你不就是想找到献给二皇子?”
钟寒舟语气已经不耐烦“你若想留着你的命最好交出来。”
躲在暗处的沈惜辞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说的地图好像就是那女人塞到自己身上的那张吧,不过现在已经被沈惜泽拿去了,如果现在这人说出了自己,会不会引来杀身之祸,看起来这个钟寒舟不是个好惹的。
“已经不见了,恐怕少阁主想都想不到它在谁手里吧?”女人拐弯抹角就是不肯说。
一阵惨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女人的血洒在了窗户上,显得那样刺眼又刺鼻,里面的女人大概断了气,已经完全不能出声了。
“主子,这女人废话真多,您早这样给她个了结不就好了吗,横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旁边的随从说道。
“处理干净,摸叫人发现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屋里的人将酒四处洒了一遍,拿起烛火将屋内点燃,霎时整个屋子被火光照亮,沈惜辞暗道不妙,这是要毁尸灭迹,等火燃起来了怕是跑不掉了,于是想趁此溜走。
“嘶”夜黑看不清脚下,忽然间被这么狠的一摔,痛得差点昏迷过去,赶紧捂住嘴。
“什么人,站住!”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很小声了,不注意根本听不见自己这隐隐吃痛的声音,不想习武之人听力往往就是比常人更加灵敏。
火势越来越大,快看不清方向,屋内的人已经走了出来,沈惜辞加快脚步在大火中仓皇逃走。一记飞镖正从沈惜辞颈窝擦过,在脖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险些刺中要害,差点就交代在这里。
一声厉喝在火势中传来,幸亏她跑得快,才没被抓到。
刚逃离危险,刚缓口气,又忽然看着自己这身脏污不堪的衣裙,就这样回到正堂,若是被钟寒舟他们发现了,肯定会怀疑的,于是转身打道往自己的客房走去。
随衣和白缇开了门,按照吩咐给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刚刚那件脏污的衣裳她并没有扔,而且让两人帮忙烧了,领着两人便去了后院。
此时后院已经开始热闹起来,挤过围观的人群,只见那位董公子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董家夫人也赶到了,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赤身躺在冰凉的地上,手里还拽着一壶酒,喝得不省人事,顿感丢脸,于是吩咐着随从。“这个孽障,成何体统,你们还不把公子扶起来。”
董府的小厮小心翼翼地扶起地上的董公子,底衣不好穿,只得给人披了见外袍,试着叫醒他,但是无论他们怎么用力,董公子仍旧纹丝不动。
董夫人只当是儿子醉酒,命人拿来刺骨的冷水,硬是泼了四五次才把人弄醒。
“平日里只知道董公子纨绔不不羁,没曾想今日竟做出这般荒唐的行径。‘
“啧啧,谁说不是呢。。。。。。”
而此时才醒过来的董公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浑身冷飕飕的,才发现自己就披了见长袍,里面竟什么也没穿,而周围的人正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立马慌乱了起来。“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董夫人一脸怒容,“你这孽障不学无术,今日竟众目睽睽之下喝得烂醉如泥,看看像什么样子来人,把公子带回去禁足两月,好好反省反省反省。”
“唉,娘,不是这样的,儿子没喝酒,是有人估计陷害的。”说着看了看周围的人,一眼扫定了沈惜辞这边,“就是那个贱婢,定是他害儿子这样的。”
于是上前准备拉沈惜辞身后的随衣,却被沈惜辞一把制止。“董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檀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滚回来。”董夫人见董檀准备抓的是沈府的人,厉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