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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苻越点了点头。
沈惜辞戴着繁琐的头饰,压得脖颈有些酸痛,有些不舒服地揉了揉脖子,随即便要取下头饰,谁知道手指刚刚触及发髻,就有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掌覆上了她的发丝。
沈惜辞抬头看向他,"。。。。。。苻公子?"
"我帮你吧。"
"哦。"沈惜辞轻应了声,便任由他取下沉重的发冠,只留了两支简单的金钗,脑袋瞬间轻了许多。
“谢谢!”沈惜辞轻声开口。
"无妨。"
“苻公子今日打扮倒是与以往大不相同。这身衣服是你自己买的吗?”
“听宫人说是三皇子见在下一行人进宫不及准备,特意赠与的。怎么了?”苻越手中拿着发冠,转头询问道。
“就是觉得这鸦青色和你很相称。”
苻越抬手随意自我打量一番,似是不确定沈惜辞的话是发自内心还是客气寒暄,"是么?"
“嗯,以往见你都是身着一身洗得发旧的黑衣,不论是发型还是装束,都是极为简单粗犷,但今日这身鸦青色的锦袍穿在你身上却给人一种大气沉稳的感觉,与以往天差地别,和京中的世家子弟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沈惜辞由衷夸赞道,简单来说就是气场拉满,末了,又补充一句,“当然,我不是说你穿着旧衣就逊色他们的意思,只不过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苻公子这样的人将来定是前程似锦,自然不拘泥于穿着。”
“何以见得?”苻越饶有兴致地问道。
何以见得?沈惜辞暗忖,自然是自己手拿了剧本,后来忠王魏宏遇称帝,苻越作为他最得力的干将,将来可是被封了王!
这般一想,沈惜辞便脱口而出:"直觉。”
"嗯。"听完她的话不由失笑,
"呵呵。。。。。。"沈惜辞也笑了,这笑容纯粹的没有一丝阴霾。
二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夜色,心境各异。
“沈三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
两人循声望去,却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宫女,约摸二十出头的样子,身形高沈惜辞半个头。“奴婢是崇和殿当差的,名叫香草,特意奉二皇妃之命邀您去崇和殿一趟。”
夏映禾身边的婢女沈惜辞只识得府里带过来的朱巧和翠玉,其余的都是崇和殿原有的宫女,她不常去崇和殿,再加上这些宫女的穿戴几乎都差不多,有些疑惑试探她“二皇妃身边的婢女我都知道,怎么独独没见过你?”
“奴婢也才刚调过去的,小姐没见过也实属正常。”说完她看沈惜辞似乎不信,便道,“沈三小姐不信奴婢,那崇和殿的手令应当是识得的吧,宫女恭敬递上了令牌,沈惜辞接过的刹那,瞥见她左手小拇指缺了半截,似乎是注意到沈惜辞异样的眼光,她很快便缩回了手。沈惜辞见她如此便也不多看,只是拿起手令看了看,的确是崇和殿的令牌。
沈惜辞从他手中拿过发冠,"既如此吗,苻公子,那我先去了。"
“好。”
沈惜辞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内侍找到了苻越,苻越看了看他,随后便跟着内侍朝景仁殿的方向赶去。
“香草姑娘,二皇妃差我前去是有何事吗?”沈惜辞边走边问。
“无事,只不过是邀沈三小姐叙旧罢了。”宫女面无表情地答道。
“可是这么晚了,她。。。。。。”
“还是快些走吧,别让二皇妃久等了。”她有些不大耐烦的样子。
沈惜辞便隐隐闻到一股子药味儿,方才还没有,怎么突然就闻到了,不免有些担忧,“二皇妃可是身体不适?”
“二皇妃身体康健,沈三小姐慎言。”
“那你身上的药味儿是怎么来的?”沈惜辞立马停下来,盯着她上下打量着,看起来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见她不肯走,香草便也站住,只是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一言不发。
“还有,去崇和殿为何不走主路?此处是小路,虽近点,但也不至于怕耽误这半刻都不到的时间吧?”
宫女平静一笑,“沈三小姐多虑了,自然是二皇妃等不及要见您了,奴婢只要带您走小路了。”
沈惜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这药味儿越来越浓了,还想问些什么,可突然觉得头昏脑涨,全身无力,“你。。。。。。”顿时眼前一黑,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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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殿内
“草民见过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