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戏”门口的马路被挖开一条齐腰深,半米宽的深沟。侯天涞小心翼翼的溜边儿走了过去,正好看见“众戏”的门房大爷老秦。于是问道:
“秦大爷,这是什么工程?马路都给豁开了。”
叫完一声秦大爷,侯天涞自己都愣住了!怎么没个高校都有一个姓秦的看门大爷?不敢深想,赶紧听秦大爷讲话。
秦大爷:“哟!是片爷呀!这不是重新铺设自来水管线吗?你们95号院那片儿估计也都挖开了!”
侯天涞:“这是要自来水入户呀!好事儿!好事儿!秦大爷,您忙。我回去看看!”
给门房秦大爷敬了一支烟,侯天涞就告辞向家的方向走了回去。
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群力工拿着铁锹镐头,等待技术员用白石灰撒线。
还好!赶上了!
侯天涞看见管理南锣鼓巷片区的《管委会》干事刘胜利。于是凑过去递了支大前门,耳语道:
“刘干事,我们95号院是不是只有一条主管道?”
刘胜利:“片儿爷!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区里资金有限,你们95号院就一条线,也只有中院俩水龙头。到时候每季度按人头收水费。您这是有什么想法?”
侯天涞:“刘干事,您看是这样。我住那东跨院能不能从街上的主管线上引一根儿支管单独进院儿!省的和主院那么多人家掺和……。”
见刘干事面露难色,侯天涞补充道:“当然,我也不能让公家吃亏。所有多出来的人工物料,都由我个人出资。您看……?”
刘干事:“这样呀!我去请示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可是总共也没有几步路,再弄口水缸不就把饮用水问题解决了吗?单独铺设管线,您这不是白花钱吗?”
侯天涞:“我这经常出差,家里就剩个小丫头,让她天天提水在磕着碰着。不如一次性把问题解决,把水引进院子,甚至屋里……”
刘干事:“行吧!您可真是疼孩子的!不过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儿!估计您一个月的工资都得搭进去。”
五六十万(一套货币),确实不少。不过对侯天涞来说,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能用这点儿钱,换一个用水自由。侯天涞还是非常满意的!
刘干事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回来就对侯天涞道:
“片儿爷,领导说了!你自己出费用,可以按你自己的要求施工。”
侯天涞:“多谢刘干事帮忙,您要是不忙,来我家喝杯茶。”
引着刘干事来到自己家,侯天涞拿出茶叶,喊阎埠贵媳妇儿杨瑞华烧水。并指着厨房和洗漱间道:
“刘干事,院里挖一个回水井儿!省的冬天水管冻住,厨房、洗漱间都要安装水龙头。”
刘干事:“行!您出钱,怎么干都依您。”
侯天涞从柜子里,实际上是用柜子做掩护,从空间里拿出两包茶叶和两包白糖,一条烟。
递给刘干事道:
“刘干事,这一包高碎和一包白糖是给工人师傅们降暑的!这一包七窨茉莉毛尖和烟糖,是给您的!”
见刘干事要出言拒绝,侯天涞赶紧道:
“刘干事,您也知道我是干采购的,很可能有紧急任务。我要是不在家,这施工可就都靠您支应了!这点儿心意,您可千万别拒绝。替我监工,茶水、烟卷儿,我总得提供。您要是不收,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拉洋片出身的下九流了!”
见侯天涞话说的诚恳,刘干事也就推辞了一下,然后把东西收下了!
正在此时,杨瑞华敲门,送来了一大铜壶开水。
侯天涞拿出大瓷茶壶抓了一把高碎扔进去,又放了一两多白砂糖,让后倒进开水。又从橱柜里拿出一摞蓝边儿瓷碗。
“刘干事,您拿出去给师傅们解解渴儿!”
刘干事提壶抱碗的出去了!杨瑞华在旁边儿站着,一脸的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