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胡小鱼,看来是自己小看他了,这么快就攀上了别人,难怪嚣张到敢打他。
郁檀抱着胡小鱼离开,并未分给柳栾洲和
李渔半个眼神。
柳栾洲看着两个人离开,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怅然若失似的。
他捏了捏衣角,那里放着胡小鱼送给他的平安符。
柳栾洲吩咐身边的助理:“查一查,郁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他更想知道的是,郁檀难得有这种失态的时候,除了因为胡小鱼,是不是还有别的缘故。
胡小鱼这里,任郁檀乖乖的抱。
只是但凡郁檀要离他远一些,必定要高一声低一声的喊,非得让人抱着他才好。
回到家后,郁檀将胡小鱼脱了外衣塞进被窝。
这样之后,他因为出了一身的汗,总要洗澡换衣服。
人还没进浴·室,一转眼的功夫,一条内·裤就冲着面门飞过来了。
郁檀反射性的接住,看向被窝中的某只。
说被窝中也许不太准确,胡小鱼已经踹开被子,最后一片布料扔走不说,还焦躁的在床上爬·来爬·去左摸右摸。
胡小鱼也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但就是觉得缺点什么。
如果在清醒状态下,他就知道自己缺什么了。
喝醉了酒,最舒服的状态当然是恢复原形。
只是不久前,胡小鱼被郁檀逮在床·上狠狠的冲·撞,尾·椎发·麻到差点变出尾巴之后,就煞费苦心的给自己下了个禁制。
解开禁制的口诀相当复杂,会让他不会那么轻易露出原形,更不要说是在醉酒的时候,连禁制是什么大概都想不囫囵。
只是他好难受,就一个劲儿的折腾,直到又被人抱在怀中。
是郁檀。
郁檀问胡小鱼怎么了。
胡小鱼说不出来,眉头紧皱看着很严肃的样子,倒知道让开地方让郁檀也上·床。
这之后,他蜷缩起来,将后背露给郁檀,然后又抓着对方的手示意他在背上给自己摸摸。
郁檀被他折腾的没法,只得一·下·一·下的抚·摸。
似乎是被他的伺·候舒·服了,床上·的这只皱起来的眉头舒展开,还时不时的小声哼·哼。
以郁檀的经验,胡小鱼被这样抚着,最多十分钟肯定会睡着。
只是他等了一个十分钟又一个十分钟,胡小鱼始终不睡觉,没有被摸摸的时候,肯定会不满的四处扒拉郁檀的衣服,催促他干活。
两个小时后,郁檀两只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