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邬天骆被单下的身体一丝不挂,而被他推开的女人同样也是。
戚珊珊妩媚地朝邬天骆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说完,像是觉得这个样子还不够一样,慢慢朝着他爬了过来。
邬天骆的眼里写满了嫌恶,毫不留情地一把把她推开,冷冷地说道:“你不要白费心机了。”
戚珊珊仰躺在身后的大床上,邬天骆的力气大到让她难以承受,“怎么邬大总裁,难道想这么容易甩开我吗?”
对于戚珊珊明显的威胁,邬天骆根本就不看在眼里。三年了,天知道他这三年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个女人,无论再拿什么来威胁他,他都不会再像当年一样。
邬天骆快速穿好衣服,看也不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戚珊珊看着邬天骆消失的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拿起桌子上的收起,快速摁了几个数字。
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男人放肆狂妄的声音。
“宝贝,这么快就想我了吗?”曾槐刚刚登陆,现在正在一个村屋里等人。
戚珊珊已经换上讨好的笑:“曾哥,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等心急了。”
曾槐一听戚珊珊这么说,顿时来劲了,“哥哥我今天晚上就去找你,把地址发过来。”
“好,那我就在酒店里等曾哥了。”戚珊珊挂了电话之后,笑得一脸得意,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曾槐几年前犯了事,一直外逃,现在有人给他提供门路,把案底给抹平了,而且还提供了新的身份给他和身边的人。
他对那个人很忌惮,那个人让他们在这里等着,他们一动不敢动,就在村屋里等着。
一辆宝蓝色的莲花朝他们这个方向驶来,后面跟着五辆改装越野车。曾槐知道他等的人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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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骆回到家里之后,把自己丢进浴室,冲洗了一个小时才满意地从里面出来。
和戚珊珊在一起,连呼吸的空气都让他觉得恶心。
看着玄关处仍旧摆着摔了一地的玻璃杯,他知道,戴苒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她是已经和路盛言住到一起了吗?
邬天骆只觉得刚刚才好的头,现在又开始痛了起来。
另一边,戴家大宅里,戴云一脸自豪地看着报纸上的女人,这是他的女儿,等他们订婚那天,怎么能没有他这个老丈人呢?
戴莉自从被放出来之后,就被戴云安排各种应酬,到现在在家里都没有呆着超过两个小时。
又是一晚纸醉金迷的堕落,戴莉浑身疲惫地从外面走来。酒精、香烟和莫名的味道,让她觉得自己很脏,想快点把身上洗干净。
正当她想要进屋的时候,看到父亲刚刚留下的报纸。面那个笑的甜蜜的女人,简直就像是讽刺一样。
她几乎都快要疯了,拿起报纸飞快地朝父亲的房间走去。
戴云也是一夜无眠,不同于女儿的应酬,他是挥霍,把自己女儿挣来的钱,全部用去挥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