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水车,街道两旁都是空荡荡的房间,有酒馆,客栈,还有一些兜卖花瓶,瓷器的铺面。
只是这些铺面,都没有人,空荡荡的。
安静,如同死亡一般,让人莫名窒息。
乌尘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却见到一间祠堂,建立道路旁边。
这条街道是哭丧镇的主街,按理说祠堂里供奉的都是祖先英灵,一般的祠堂都是建在自己的后院,或者是整个家族的后山,选一个相对偏僻安静无人打扰的所在,表示对往日的祖辈的尊敬之意。
这个祠堂堂而皇之,建在小镇的主街道上,实在有些反常。
乌尘站到祠堂门口,但见祠堂的正中安放着一具狭长的黑棺。
黑棺前方,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烧着纸钱。
乌尘抬头看了一眼但见祠堂的上面并没有匾额,所以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哪户的祠堂。
乌尘转过身来,想要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年轻人,来了,即是有缘,何不给进来烧点纸钱,行个礼呢?”
一个有些嘶哑低沉的声音从祠堂中传来。
乌尘脚步微顿,转过来,又走入祠堂中。
拿起旁边的一叠纸钱,放到火盆之中,而后微微行了一礼,转身向外面走去。
“既然纸都烧了,礼也行了。
年轻人,不磕个头再走么?”嘶哑而低沉,仿佛是地下传来。
发出声音是旁边的那名老者。
乌尘走到门槛之处,看着远处低矮天空道:“冒昧打扰,的确该进来悼念一番。
但在下跟棺中前辈,素昧平生,说到跪下磕头,就有些过了吧。
打扰了!”
乌尘一抱拳,脚步向门槛外迈去。
“年轻人,怎么说走就走?
你没看怎么知道棺中之人跟你素昧平生呢?”老人的声音不疾不徐,并没有因为乌尘走出祠堂,而有所变化。
乌尘已经来到门外,上下打量那老者一眼道:“前辈的好心,晚辈心领了,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那老者摇摇头道:“莫急,莫急。
看完再走不迟。”
说着他向那口黑棺一指。
那偌大的黑棺,竟然数了起来。
因为刚刚站的有些院,乌尘没有注意。
这才看清黑棺没有盖棺盖,棺中并没有人。
“前辈,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棺中并没有人吧。”乌尘面无表情的沉声道。
那老者摇头道:“是没有人,这里已经空了很久了。
年轻人,不如你躺进去试试?”
说着那老者笑了起来,狰狞的笑容,让人不寒而立。
乌尘轻笑一声道:“哦?
想让我躺进去,你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年轻人,你很自信。那我可就要试试了。”那老者说着话,手掌一抖。
硕大黑棺,呼一声向乌尘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