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感谢老天!
我含着泪奔过去,一把将曦儿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很不能把她温香软玉的身子嵌入我的身体之内,融二为一,因为这样,从此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分离了!
曦儿乖巧地如同一只听话的猫咪,暖融融地偎在我的怀抱里,我的一只紧紧托住她脑后的脖预―
“天啊!我的心终于找回来了···……”我的嘴巴贴在她耳畔便声道,我的脸庞在她的腮部轻轻磨蹭着―
我又赶紧推开她,抓住她的双臂,凝视着她的巧笑嫣然的面孔,喃喃地道:“感谢老天!感谢老天!···……我、我太意外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我的老天啊!···……”
曦儿倒是满脸不在乎,眉目间云淡风轻,她同顾形对视一眼,都扭头看着我,捂住味味味地笑―
“拜托吸!你们别笑了好不好?”我含泪笑看着她,抬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告诉我!快告诉我!曦儿,你是怎么回来的?啊?!快告诉我吧!-"曦儿看着我嘻嘻笑着说:“开车回来的呀。难道是飞回来的?-"“可、可是,”我张口结舌地道,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尤其是她耸立的胸脯,“可你不是掉下海了么?···……”
曦儿耸起鼻翼看着我,伸手拉住我一侧耳朵说:“喂!千吗老盯着人家的胸部看?。。。……,,
“不是不是!”我摸着鼻子笑看着她道,“我是看你胸部受伤没有,我分明看见你是胸部中枪的,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我一命呜呼了对不对?-”曦儿仰脸看着我笑说。
我低头叹口气,点了。点头―
“撤!我才没那么容易一命鸣呼呢!”曦儿撇撇小嘴看着我说,“如果我就那么一命呜呼了,我肯定会变成一个冤死鬼!我会三生三世都纠缠着你不放!每天晚上钻进你的梦境里吓唬你!-”说着她又掩嘴味味味地笑―我摸着鼻子低头笑笑,抬头看着她道:“曦儿,我有天晚上真梦到你了!一
“梦见我什么了?”曦儿忍笑看着我问。
我摸着鼻子低下头道:“算了,别说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平安回到我身边了!-,,
“不行!”曦儿抓住我说,“快说!说说我在你梦里都干了些什么?-"
我摸着鼻子笑笑道:“没干什么好事―"
“胡说!”曦儿登眉看着我,摇晃我说,“快说!快说啦!到底梦见我什么了?-"
顾形也在边上帮腔说:“哥!快说啦!-"
我拉起曦儿的纤手握住,看着她道:“那你别生气?-"
"!本小姐向来大度!”曦儿挑起下领,朝我眨眨眼晴说。
“好吧,我说,”我看着曦儿笑了一下道,“我做的是恶梦!直到现在我都不敢回想那个梦境!太可怕了!我梦见你中枪后沉到了海底,变成了一只水鬼,浑身上下都在往下滴水,你还来抓我去陪你,说你在海底太孤单太寂寞了!-
“你说什么!”曦儿挣脱我,双手叉腰,怒视着我说,“你敢毁我形象!一
我忙摆手仙仙笑道:“不敢!不敢!我只是那段时间太痛苦绝望了,所以才会做那种梦!我担心你会惨遭不测,所以―"
,l羲儿姐,”顾形插话笑说,“我哥那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太害怕失去你,白天又不敢去想这个残酷事实,所以夜里还会在梦里发泄那种绝望恐俱的情绪,弗洛伊德说过,梦是潜意识里**的表达。我哥的强烈**是希望你能平安的归来!-"
“不愧是兄妹俩,”曦儿转脸看着顾形,伸出食指在她白哲的额头上轻点一下笑滇,“还懂弗洛伊德呢?-"
顾形吐了吐舌尖,笑说:“我哥告诉我的。有段时间他迷上了弗洛伊德,天天对着我大讲特讲什么关于梦的解析,我可深受其害呢!-"
“好了好了,”曦儿滇顾形一眼,转脸看着我问,“这么说,你是有想我了,_"
“那是当然滴!曦儿姐!你看看我哥从h市回来后都瘦成啥样了!他那哪是去的h市,简直就是去阿富汗维和刚回国呢!-”曦儿抢先替我回答说。“一边去,顾形!”曦儿瞪她一眼说,“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我是要让负心汉亲口说给我听―"
顾形“峨哦峨”地应着,偷偷拉我的衣服,给我使颜色―
我皱眉斥了顾形一句道:“你眼晴有毛病?挑什么挑?还不快去炒菜?老妈回一趟老家,你就无法无天了是吧?-"
囚为我大舅生日,我老妈要回去拜寿,上午是我驾车送她到火车站的,我本来是想叫杜峰直接送我老妈回老家的,我妈不同意,说回去拜寿是私事,怎么能用公家的车呢?我说那车是我的,不是公家的。我妈却那也不能用公家的人吧?你总不能说小杜也是你的吧?-
我朝她使颜色,顾形会意,笑着应着朝门外奔去―
“现在可以说了吧?”曦儿仰脸看着我一本正经地问。
我轻叹一声,看着她的眼晴,喃喃地道:“想,很想,真的很想很想!这几天天想,时时想,分分秒秒都在想你!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想到会失去,一想到那个恶梦,我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陷下来了!这些天我几乎度日如年,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时间分分秒秒在蹂确我在煎熬我的心···……”
“别说了···……”曦儿伸手捂住我的嘴呢喃了一声,含泪看着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