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大部分时间要呆飞机上,所以不能更新了,今天加更一章,算是把明天的帐补上,此后,如果有不能上的日子会延后或提前更新,并告知,感谢支持的朋友,提前祝大家新春吉祥,万事万顺!
达所长雷厉风行,中午收到金泽滔的入党申请书,下午就召开支部会,半个小时后,金泽滔就成了光荣的**预备党员。至于谈话、政审、上报批准等都是一些走程序的环节,就跟金泽滔没什么大关系了。一年后只要不犯错误,他就可以成为**正式党员。
现在入党相对要快上许多,待再过几年,入党还有一年的积极分子培训期,这样要正式入党最快也要二年时间。现在成了预备党员,就可以正式参加党组织活动,除了没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其他权利和义务和**正式党员是一样的。
整个下午金泽滔的心情都是欢快的,入党是件人生大事,现在才工作一星期就完成了,这令他对前途充满希望和暇想。
支部会结束没多久邵友来居然真回来了,还带着一大包行李起来要在这里长住了。金泽滔把房间里的两张床一并,三人睡二张床也不挤。
邵友来一个人去逛街了,他得去找地找房。金泽滔也没别的事,就跟李相德说是找东源中学校长罗立茂有点事,也不说公事私事,让他先打个招呼,罗立茂还不认识自己呢,税法宣传的事还落他身上。
罗立茂校长也是个趣人,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猪腰脸,五官挤成一团,生成一副苦相。头顶心荒山濯濯,四圈飘扬着稀疏的几撮头发,就这几撮头发让罗立茂很苦恼,全割掉呢和头顶心不配套,留着呢这脑袋起来就象围着篱笆的大理石。
罗立茂其貌不扬,学校却治理得井井有条,治校治学很有一套,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他不但教育质量抓得上,当校长期间,东源中学摘掉了历史上没有大学生的帽子,中考生被县一中录取的学生也一年比一年多。重点是他总能有办法改善学校的财政条件,教职员工的奖金福利更是上了一个台阶。深得学生和教师的爱戴,但就是这样一个办学能人前世却锒铛入狱。
罗立茂校长对金泽滔的到来表示了极大的欢迎,财税所里出财神爷,对自己的衣食父母罗立茂校长从来不吝谀词的,不愧是教师,各种赞语脱口而出,出口成章。
金泽滔哭笑不得:“罗校长,你就不用给我戴高帽了,你说词再多,我也给不了你钱,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个事,当然,这事如果成了,我可以向上级争取一些经费应该没问题的。”
罗立茂校长用力地拍着桌子:“我就说嘛,财税所哪能没钱呢,金干部你说,要我们学校怎么干,一句话,全力配合。”
金泽滔说:“叫我名字吧,罗校长是全县的治校能人,可不敢在你面前称干部,是这样,我们税务系统明年准备在全国开展税法宣传月活动,这个活动将持续进行下去,我们东源财税所按照上级的要求准备笨鸟先飞,你也知道,东源区有其历史原因,民风凶悍,经常发生暴力偷税抗税事件,这主要归结于民众的纳税意识不强,对税收法律的认识不足,所以加强税收法律法规宣传,增强公民的纳税意识已是刻不容缓。”
“为了这个目的,我们计划在东源大规模开展税法宣传活动,届时举办一个启动仪式,开展一个上街咨询活动,设立一个少年税校,组织一次中小学生我爱税收征文活动,在中小学开辟税课。嗯,暂时就这些,这几个活动都要得到你的大力支持。”
罗立茂听呆了,这些可不是坐在办公室里就能做好的,这得下多大的功夫花多少钱啊:“这得好好合计合计,我们先从少年税校开始,一个税校50个人要吧,我们学校有50人的腰鼓队,现成的,拉出来就可以参与仪式活动,可这50人你得管饭吧,带队的老师你得管饭吧,不管饭也行,总得给点钱吧,不然学生家长闹意见我们咋交代,既然称税校,你总不能让孩子们穿着校服吧,得有和你们一样的税务服装,我们可以做,但要钱。你们财税所不是有税徽,既然是税校,得有校旗吧,就用税徽,这个威风,领导了包准叫好……”
金泽滔终于明白什么叫办校能手,原来都是计算出来的,着罗立茂说得舌灿莲花,口沫横飞,心里也不由暗暗佩服,罗立茂说的其实正是自己想进一步说明的,但他乐见其成,这总有个讨价还价的余地。待罗立茂说完,金泽滔忽然间不想跟他锱铢必较了,这真是个人才,胸有层云。
“罗校长,我你说得很累,这样吧,你把你的要求跟想法写成文字,要多少钱,出多少人,你都说明白,这样我好向上级领导提要求。这事情眼前也不急,晚上没什么事情的话一起吃个饭吧,我还几个朋友一起。”得月楼是岔口街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饭店,处在短街李良才杂货店的边上,金泽滔和罗立茂赶到的时候,柳立海、邵友来和林文铮三人已经在吹牛打屁有一会儿了。
林文铮咬牙切齿指天发誓说金泽滔是练过功夫的人,柳立海也点头表示赞同。邵友来极为不屑,金泽滔是他从卵子粟米大开始玩的,他有武功难道我会不知道。双方争得面红耳赤,见金泽滔进来,林文铮当场要求金泽滔练练,金泽滔很是无语。这又是个被武侠小说毒害的青年。
酒过三巡,五人说话也渐渐放开了,邵友来和林文铮二人都是话痨,无论多小的事情有理没理都要争个输赢,罗立茂只要感兴趣的话题也是滔滔不绝,柳立海绝不多语,有话也很精短。
金泽滔则总会提纲挈领地带动谈话的方向,大家的话题渐渐地被引到砂洗绣衣上来,金泽滔很奇怪地发现,这几人对办厂做生意似乎都有点兴趣,即便是柳立海也有很多不错的想法。邵友来下午一圈下来,在长街尽头车站边上找了个地方,经打听是供销社的旧仓库,基本弃用。
“都说得差不多了,我先说个章程,砂洗印染厂有没有前途大家有个初步结论,不多说。这个厂一定要办,把大家聚在一起就是要来个君子协议,罗立茂校长是我临时起意拉着入伙的。资金不用大家出,由我先出面担保在村基金会贷出五万元,作为启动资金,后续的大家一起想办法,技术人员和机器我来想办法,你们四位每人0%股份,我独占60%,以后如需要吸收新股份从我这里出,但我最多只会切出0%,谁有意见?”金泽滔目光沉静,语气坚定。
“没意见就鼓掌吧。”金泽滔一提议,四人都齐齐鼓掌。
罗立茂举起了手,说:“我说两句,首先感谢,感谢金泽滔,感谢三位兄弟,给了我发财的机会,其次,我希望能做一些事情,我大小是个校长,跑跑一些关系还是没问题的。”
金泽滔怀中掏出一张协议书说:“大家先,不用当场签,除了邵友来大家都是国家工作人员,干部从商不利工作也不利于今后发展,所以我希望大家从自己至亲寻找一位代理人签字划押,今后分红也要代理人来签字,谁有意见?”
四人完后,这次不用金泽滔提议,大家都一起鼓掌表示一致通过。
金泽滔收起协议:“明天我会去县城出差,希望能尽快解决人才和机器问题。林文铮明天和邵友来把基金会借款手续办了,来的路上我和李良才打过招呼了,我回来再补签担保书。罗校长,下午去你学校的时候发现,工商所在你边上啊,你应该说得上话吧,明天下午你带邵友来去跑工商,这得要好几天,这两天大家找好代理人,等我回来就签协议。场地的事由柳立海办,具体事项邵友来谈。另外还有件事,请大家有没有什么靠得住的人,我们需要一个会计和出纳,这得自己人。”
邵友来问:“办工商执照得有个名称,叫什么,法人代表挂谁?这都还没定,我们怎么申请执照。”
金泽滔大家,大家点着他齐声说:“你来定吧。”
“名字现成的,就叫东源印染砂洗厂,法人直接挂你,其他你自己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