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娇说道:“我算是你什么人?”
吕义忠心里很清楚,夺取白月娇童贞之人并非是他自己,而是阳逸。他自己只是一个背黑锅的,童贞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未出嫁之前比性命更重要。想到这里,他朗声说道:“是我不对,我啦蛤蟆想吃天鹅肉,趁二小姐酒醉之时,玷污了二小姐的身子。”
“好,是条汉子,终于敢认账了。我们也算有夫妻之实,你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些我都跟你计较。”白月娇看着捆绑在柱子上的夏溪云,接着说道:“我承认,我没有她美丽动人。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过的事一定敢认账。我来问你,这个女人是否教过你武功?”
“是,她是教过武功,有什么不敢承认。”吕义忠义正言辞说道。
白月娇说道:“你们是师徒名分,不能在一起,你只能选我。”
吕义忠拱手作揖“承蒙二小姐看的起,曾经也细心教过在下武功招式,算不算师徒名分。”此话一出,相信白月娇找不到其他说辞。
白月娇不停顿足“不算,不算,不算师徒名分”捂着耳朵“我不要听,我不是你师父,我不要听。我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可以不认账。”厉声嘶吼“我-不-认-账……”。
“那如此说来,她不认账,我们便不是师徒名分。”吕义忠辩解道。
白月娇拔出宝剑,一脸愤怒“我说不过你,我不想听你狡辩。”剑尖指着夏溪云“我今天就宰了她。”话音刚落,举剑向夏溪云的脖子劈去。
吕义忠眼疾手快,双掌打出两道掌力。
“铮”的一声,白月娇侧躺到地上,剑被打落。
吕义忠只是用了一小点内力,只是把剑打掉和把白月娇打来摔倒在地上。虽是受伤,但也不是内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当初在乌龙门弟子身上捡来的收纳乌龙丝的圆盘,捏住圆盘上的小环,拉出乌龙丝,向上前方抛出。只见圆环落下,用力一拉圆盘,面前纵横的乌龙丝被折断。系着乌龙丝的圆环也掉在地上,发出“叮当”声响。
他快步走到夏溪云面前,解开捆绑在身上的绳索,扯出嘴里的毛巾“云儿,你怎么样了。”搀扶着夏溪云坐到地上。
夏溪云轻轻摇头“我没事。”
吕义忠听到身后传来“啊”的一声惨叫,因为刚才把注意力全集中的夏溪云身上,无暇顾身后及发生什么。
“二小姐,你这是何必。”夏溪云侧脸看着白月娇。
吕义忠转过身子,只见白月娇的右手握住匕首刀柄,匕首已经插入左胸膛,鲜血往外冒出。
“你个臭男人,喜新厌旧,我不能忍受别的女人分享我的幸福”白月娇左手抬起指着吕义忠“亲,亲,亲我一下。”
吕义忠看着夏溪云点头,知道她同意。轻轻在白月娇的额头亲了一下。
白月娇缓缓移动左手指着夏溪云“我不如你美丽,没你那样大度,难怪我的义忠哥哥会喜欢你。我不……”话还没说完,嘴里涌出鲜血,左手垂下。
吕义忠把手伸向白月娇的人中处,完全没有呼吸。摇摇头“云儿,她死了。”
夏溪云轻轻叹一口气“多痴情的女子,临死也不知道真相。她不喜欢真正夺走她童贞的人,若她知道真相,必然会含恨自杀。临死也是幸福的。”
吕义忠叹气“哎,多刚烈的女子,要是我刚才注意到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也不必内疚,你一开始就没有错。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半点强求不得。”夏溪云说道。
“我遇见你,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懂我,理解我,”吕义忠缓缓续道:“云儿,我想把二小姐的送回乌龙派。”
“虽然,你师父白江天,未必相信二小姐是自杀,但你决定了,我一定支持你这么做。”夏溪云说道。
他们整理好白月娇的尸体后,第二天,吕义忠在磨坊里找到一口棺材,把白月娇的尸体放进棺材。他自己有马,在驿站买了辆马车。再把棺材装上马车。
“驾”吕义忠挥舞着鞭子,赶着马车上路。
夏溪云坐在吕义忠的身后,棺材放在车棚里,从外面看去,不会发现里面有棺材。
吕义忠赶马车的速度很快,尽快把白月娇的尸体送回去,避免尸体腐烂。经过一天一夜,他们已经赶了很远的路程。
这天中午,他们看见路边有个茶棚。吕义忠把马车停靠在茶棚边。下车朝着茶棚走去。
这个茶棚有很多人在这里喝茶,他和和夏溪云在一张桌子旁坐下。茶棚的伙计端上一壶茶和两个碗,摆放好茶碗后,倒满凉茶。
吕义忠端着茶碗,小口的喝着。
听见有人说“最近武林发生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