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勿罹抱着墨浅念回到莫名别墅的房间时,银白和暗尘正杵在房间里,看到两大只的尾巴都在不停的拍打的着地板,就知道它们等的很焦躁。
“殿下!”两大只看到墨浅念的一瞬间就扑了过来。异口同声的喊道。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啦。”墨浅念有些内疚的说道。
银白目光灼灼的望着墨勿罹,显而易见它十分想跟墨勿罹聊聊。墨勿罹也看出了银白的意图,他也确实需要跟银白道个歉。
“银白,我先带念念去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聊。”墨勿罹低头对着银白说道。
银白点头。两大只便跟着墨家兄妹一起走出了房间。
墨浅念一醒过来,墨勿罹就用精神力跟许乐沟通过,让他们提前准备好吃的东西。所以当墨勿罹抱着墨浅念到达一楼客厅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丰富的午餐。
别墅里只有楼疏影和许乐在,顾以凡和柯洛去了顾以凡在B市的父母家。顾氏夫妇是B市知名的医学家,顾以凡刚回到B市的时候,他的父母都因公前往了B市附近的G县军区了,今天刚刚返回来。明家兄妹和修文修武,自从解家宴会袭击后,一直都住在明家在B市的别墅里没有回来。
墨勿罹抱着墨浅念坐在餐桌边,细心的给她喂食。许乐和楼疏影则跑到庭院里去练习异能了。客厅里播放着墨浅念喜欢的轻音乐,氛围温馨而静谧。
用餐过后,墨勿罹将自家宝贝安顿在沙发里后,自己跟着银白走到了客厅一侧的落地窗边。
“银白,对于在军区监管所时我对你的攻击,我很抱歉。当时我过于着急反应有些过激。”墨勿罹望着银白说道。
“我接受你的道歉。我并不懂你们人类的感情,但是我们异能兽只会对一个主人尽忠,我希望今后你不要再限制我执行我的主人给我的指令。”银白严肃而郑重的说道。
“好。”墨勿罹干脆的答应到。银白满意的点头,然后甩着尾巴跑去了庭院。墨勿罹莞尔,这就完了?还真是言简意赅的对谈。
“宝宝,身体还好吗?还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墨勿罹坐在墨浅念的身边,将下丫头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柔着声问道。
“还好,只是有些没精神。”墨浅念蹭了蹭墨勿罹的胸口,低声的说道。
“下午哥哥还要去趟监管所那边,爷爷找出了解家安插抓捕异能者的那些人,哥哥需要去问他们些问题,宝贝跟哥哥一起去好不好?”墨勿罹抚着怀中宝贝的后背问道。
“好。”墨浅念点头。想了一下有些踌躇的接着问:
“哥哥,昨天念念打伤的那个女人还好吗?听他们都叫她队长,应该也是军区里有官阶的人吧?念念是不是给哥哥惹麻烦了?”
“宝宝不用担心,没有任何麻烦。有哥哥在,念宝儿做什么都不用有顾虑明白吗?”墨勿罹吻了吻自己宝贝的额头,安抚道。
“唔。”墨浅念点头,看来墨勿罹已经善后过了,既然这样她也就不纠结了。
午后,墨家兄妹骑着巨大的银白飞去了军区的监管所。这次他们畅通无阻的,直接降落到了监管所的大院里。墨勿罹率先跳下银白后,将墨浅念抱了下来。银白也随之变回了普通大型犬的模样,跟着两人直接进入了监管所内。
墨老爷子今早回去了墨家别墅,付云鹏还留在监管所里等着墨勿罹的到来。昨天晚上墨老爷子审问出,这些被精神力异能催眠的华东军区特种兵里,有十三名匪徒并不是他们的同伴,而是解家私自安排的武装人员,任务竟然是抓捕B、A两大区域里的低阶异能者。审出这么大的事情,军区各级领导都很重视,十三个解家私人武装立刻被单独关押了起来,消息也及时被封锁了,墨老爷子交待,等今天墨勿罹来询问过他们之后,在做下一步的处理。
这两天付云鹏可说是忙得焦头烂额,解家宴会上遭受到袭击的各大世家和军政界的要员们,都在等着他这个军区总司令给出结果,就连解家也派了三拨人来询问过案件的进展。可是墨老爷子不发话,谁也不敢随便对外透露消息。
“付司令。”墨勿罹牵着墨浅念的手走进付云鹏的办公室时,这位司令官还在沉思中。
“啊,墨少来了。这位?”付云鹏回神后招呼进来的两人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看到墨浅念时,付云鹏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我妹妹,墨浅念。”墨勿罹介绍到。
“付司令您好。”墨浅念礼貌的问好道。付云鹏微笑带头,算是寒暄。
“听爷爷说查出的解家私人武装有十三人,现在我可以跟他们聊聊吗?”墨勿罹直奔主题的问道。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想跟他们聊什么呢?”付云鹏问道。那些人他们已经连夜审过了,审问的结果也不过就是知道了是解迟指使他们抓捕低阶的异能者,至于原因却一问三不知。
“我是想知道他们抓走的人里有没有我一个失踪的朋友。”墨勿罹坦然的瞎掰道。其实他想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研究所需要的研究人员来B市的时间和路线。
“哦,这样啊,那好我让人带你们过去。”付云鹏表示理解的说道。接着他叫来了警卫,为墨家兄妹引路到关押那十三人的房间。
军区的监管所是末世后临时改建的,关押这十三人的房间也就是一间较大的会议室罢了。十三人都被铐着手铐和脚镣,身体中都被注射了微量的军用神经类药品,效果是让他们短时间内失去身体的灵活度,以防止他们反抗逃跑。
墨家兄妹进入会议室后,警卫转身离开,并从外面锁上了房门。墨勿罹施放出了精神力,将房间内与外部完全隔绝,接着他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单人沙发,将墨浅念安置到沙发上坐下。
墨勿罹进入房间后的一系列举动,都让会议室里被关押的人感到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