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染一头黑线,险些喷出一口鲜血。这不要脸的,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看着男人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她没好气抡起拳头轻打在他肩上。“我在这担心得要死,你倒好,还有心思想别的。”
偃墨予勾了勾唇,眼底有着对她浓浓的溺爱。
时至今日,他最庆幸的就是当初遇到了她。这个嘴刁又滑的女人,有着别人没有的缜密心思和胆气,更有着别人所不能拥有的韧性和坚强……
带着浓浓的满足,他突然将她红唇覆住,不等她回过神来,就深深的与她唇齿纠缠起来。
有她在身边,似乎能让他消除所有的郁色和烦恼,甚至不经意间就能带给他欢愉的情绪。
他是何其有幸为自己捡了这么一个宝?
白心染也不知道他到底发哪门子疯,想着他心情不佳,索性也没推拒他,手臂缠上他脖子,渐渐的回应起他来。
两人拥在一起,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在明丽如镜的天空下,不停的汲取着对方所给的温暖。
口勿到深处,难免不会动情,当白心染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拉回了一些理智,赶紧推了推他,却不想反而被他汲取的更加疯狂。
到最后偃墨予感觉到自己快有些不受控制时,才与她分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额头抵着额头,眼眸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那浓浓的情谷欠。
他身体的变化让白心染很是不自在,原本想挪一挪,离他远些,可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偃墨予沙哑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再加上还有其他人在石洞里,他就算有那方面的想法也不敢付诸行动。
白心染脸颊涨红。这么明显的反应她是害怕好不好?
石洞下面还有好几个人呢!
看着她别扭的羞赧样,偃墨予唇角扬得高高的。
白心染实在有些看不惯他此刻的样子,在他胸口上闷闷的捶了一拳。
将她小手捉住,放在唇边轻啄,偃墨予嘴角扬得更高,看着她的眸光也越加温柔。
两人就这么小玩小闹的过了好一会儿,白心染见他情绪总算正常了,这才小心翼翼的转移到正题上。
“府里那位你可有想过该如何安置?”她不说是谁,她相信他懂的。
闻言,偃墨予眸色一沉,突而问向她:“染儿觉得该如何做为好?”
白心染默了默,才正色的说道:“现在所有的事都是我推断出来的,没有任何证据,自然我们不能随便张扬,若那邱水艳真是杀你母亲的凶手,如果我们冒然找她对质,她不但不会承认,相反的我们还打草惊蛇了。此事等我们回去之后再细细商量看如何来监视她。还有,我们要尽早让圣医过来一趟,看能否查出北原王身中何毒,只要查到毒物的来源,那么就代表着找到线索了。”
偃墨予面容冷沉,一抹肃杀之气从眸底划过,但相比起之前的情绪,似乎好了很多。至少感觉得到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而不是陷入那沉痛之中。
“这些事我都会安排下去让人着手处理。”
知道他定是有了一定的计划,白心染点了点头。突然的,她再次轻声问道:“你不想认他吗?”
这个‘他’她相信他也懂。
偃墨予紧抿着薄唇,良久,他目光看向远方,低喃的轻道:“母亲之事在未调查清楚之前,我不会承认他。”
看着他褶皱的浓眉,掩饰不住的哀痛,白心染自然地抬手抚了上去,指腹轻柔的划过他皱得紧紧的浓眉,轻声道:“跟着自己的心走好吗?别太给自己过多的压力。这些年,也看得出来他对你是极为在乎的,我想你应该最是明白。他或许有错,可这么多年,却只有他在默默的关爱着你,至少他也尽到了一个父亲的责任。能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亲人,对我们来说都是极为奢侈的,若是你觉得他值得你去爱,那你就试着接受他。”
听着她温声细语的劝叨和安慰,偃墨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接受他。”
以前不明白的、疑惑的,如今都能想得通了。
为何他要对自己那般在乎,为何在朝堂之上他对自己过度偏袒。为何他对自己足够信任,为何……
这些都已经找到了答案。
山中自然不会像其他地方吃住都有人安排。
在这块小山顶上,更是一棵杂草都没法看见,别说吃的了。
好在山中的各种野味挺多,一路上,几人都是靠打野味过日子。
傍晚,夏高寻了个理由让德全突然将白心染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