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最好的兄弟进了局子,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只能眼睁睁的什么都不能说。
是的,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人命在他眼里,早已经如同蝼蚁般微贱不堪。
他盯着屏幕看了良久后,这才拿起座机,拨了内线。
“帝峰那边股价如何?”
“听说董事局有动静,不过股价现在跌幅程度比之前要小了。”
肖尚宇皱眉,若有所思。
薄季琛被检察院盯上,这是肖尚宇一早就料到的。
他很清楚董事局里的老东西必然会有人出面检举薄季琛,而检举他的人不会是新上任的高官,必然就会是老股东。
“备车,我务必得去帝峰一趟。”他担心孟攀峰应付不了。
……
帝峰集团,一片水深火热。
地下停车场作为第一案犯现场被封锁,连同的,薄季琛的办公室也被封锁,其后果就是闹得人心惶惶,员工们猜测纷纷。
而薄季琛的一直未露面,已经让大家多多少少猜出了个七八分了。
警察在做完第二次排查后撤了封锁,高层们命各级主管安抚员工们的情绪,员工们虽说又恢复正常的工作,但实际上,大家都没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哎,你们有谁知道那个死者是谁吗?”
“好像叫宋玮哲,据说是宋鲜正的儿子。”
“什么?那个被帝峰收购,然后跳楼自杀的那个宋鲜正?”
“是呀,怕是上门替他爹索命来了,一言不合薄总就动手了。”
“不会吧……薄总不是那样的人!”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说纷纭,各执其词。
除此,股东们早就集中在了会议室,他们自然是有权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薄季琛作为嫌疑人被警方带走,这令所有人都没想到,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可能将会影响帝峰的发展。
“先是滥用职权以超出原价两倍的价格购地,然后又是杀人凶手,薄季琛还想带给公司多大的损失?”
“没错,因为他个人的缘故,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帝峰的运作,我们董事局有权罢免他的职位!”
基本上都是攻击薄季琛的说辞。
见所有股东们的情绪义愤填膺,新上任的副总赶忙出面劝说,“现在只是公安问话,我觉得大家还是不要太轻易下定论了,否则咱们内部先乱阵脚,便宜了竞争对手。”
“哼,你当然替薄季琛说话,他提拔你做副总的么!”有股东愤愤不平地说。
副总百口莫辩,他是靠着自己的实力才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不论出于公还是出于私心,他都是相信薄季琛的。
“王董这话说的,现在薄总不在帝峰大家应该万众一心,王董莫非是想搞离间不成?”一旁的孟攀峰忍不住顶了句。
“你——”那位被唤作是王董的脸色瞬间挂不住了,“小小的经理而已,也敢这样对我讲话?当年我和薄峰一起打江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薄峰,是薄季琛的爷爷,也是帝峰集团的创始人。
孟攀峰冷嗤一声,不想跟这老东西瞎嚷嚷。
很快的,肖尚宇就赶到了。
风尘仆仆,却带着凌厉骇人的气息,和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肖尚宇不太一样。
股东们全都看向肖尚宇。
“肖总?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