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帮子当兵的真是多狠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这要换成一般的混子,还真不敢直接撞。
桑塔纳冒着黑烟翻在了路上,车门被缓缓打开,三个浑身是血的人从里面爬出来,丁子江带着众人冲上去就是一顿狠削。
这三个人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有几个下手比较狠的退伍兵,眼睛都没眨一下,上去一刀就切断了带头那人的手腕。
惨叫一声,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断肢一端,血呼呼往外流,其他人也不含糊,各自打断了一人的胳膊,枪是再也拿不了了。
我严肃的看了一眼下手的这三个人,说:“兄弟,是后面来的吧?”
看着眼生,应该是在那次扩张人数之后才到的,不然这么猛的人,不可能连个名号都没有。
“枫哥,我叫张铁生,兄弟们都叫我老铁。”拿刀砍对方手腕的汉子第一个开口。
“我叫刘春龙,东北林场服役五年,刚回来。”第二个退伍兵开口,“这是我弟刘春虎,跟我一样。”
听到这我稍稍楞了一下,东北林场服役,那可是只有上过军事法庭的人才会去的地方,难不成这哥俩在当兵的时候犯过什么错?
见我脸上有异色,老铁赶忙上前一步,“枫哥,你别多想,他们哥俩之所以去东北服役,是因为”
我摆了摆手,说:“你们是我兄弟介绍过来的,我相信我兄弟,自然就信得过你们。”
说完,我就点了一根烟,蹲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三混子,听我这么说,老铁三人均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三个混子,一重伤,两骨折,骨折的两个人还有能力跪在地上求饶,断手的那个直接就躺在地上哀嚎了。
“麻痹的,还玩上枪了。”我接过老铁递过来的土铳子,仔细的摆弄了两下,还别说,枪这东西就是比刀拿着有底气,“把他们提过来。”
说完,我就走向了滨江大道旁边的河堤上。
老铁三人,提着他们到了江边,往江边的枯萎草丛里面拽。
一人多高的杂草和灌木黑漆漆不见底,夹杂着各种秋虫的鸣叫,本来是一副优美而富有诗意的画面,却因这三人的哀号声变得阴森恐怖了起来。
好容易到了江边,扔下软的跟泥一样的三人,道,“枫哥,咋办?”
我看了一眼三人,“还能咋办,子弹都打到车门上了还能留吗?做了吧。”
“好。”
老铁掏出刀子,压到第一个开枪那人的脖子上,只是轻轻的摩擦两下,就是一道血口子。
别看那人开枪的时候牛逼的不要不要的,一见血立马跟孙子似的鼻涕眼泪横飞,“别杀我,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龙哥让我干的…”
丁子江一脚踹在他胸口上,踢得他差点背过去,“他让你**就干,他让你吃屎你吃不?”
“各位大哥,我是真不敢说瞎话啊,都是他逼我们的。”
另一个断手的可能是缓过劲来了,一看我们是弄真格的,也跟着一块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