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当然提了。”乔绵绵摸了一手的血,忍着痛笑道,“霍先生昨天还说你与众不同呢。”
“真的?”
夏清激动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失了平时的名媛气质。霍祁傲那是多少人供着求着的人物,她也是疏通不少关系才搭上他姑姑霍子仪霍大小姐这条线,一点点接近的。
她一直都小心谨慎的,这才成为在霍靳傲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人——两个月。
“当然是真的。”
真的就不会让你吞杯子了,傻逼。
乔绵绵又抹一把脸,鲜血模糊了半张脸。
夏清开心极了,转念一想,又嫉妒地瞪向她,“那他为什么会在你房里过夜?别以为我不知道。”霍祁傲从来没碰过她,可能生理上有什么问题,即便这样,她也不能忍受他去别的女人房里过夜。
“那是工作需要,只是按摩而已。”乔绵绵指指自己此刻触目惊心的脸,“你当霍先生是什么人,我这样的他能要么。”
贬低自己才能让这位大小姐高兴。
夏清一听点了点头,认真道,“这倒是,你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他有洁癖的。”
“……”
乔绵绵想掐死她。
行了,恭维的话说得不少,母女俩也顺气了,该放她走了。
乔绵绵正想告辞,一直不作声的夏业良将手中的烟灭进烟灰缸中,慢慢卷起袖子,“来人,拿藤条。”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一怔。
“干爹,我又做错什么了?”
乔绵绵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藤条是夏家的家法,这些年下来,没干别的,光用在她身上了。
闻言,夏业良冷笑一声,与平时慈眉善目的样子相去甚远,“绵绵,你挺能钻的,从私人医院到霍靳傲的身边,你想做什么以为我会不清楚?”
“我只是在工作,求个温饱而已。”
话音刚落,佣人已经将近两米长的藤条递了上前。
乔绵绵恐惧地不停往后退,她相信现在她的脸色绝对比霍靳傲的还惨白。
“砰!”
夏业良上前追出两步,举起藤条对着她纤瘦的身体就砸了下去。
使尽全力。
“啊。”
乔绵绵惨叫一声,整个人被打到一旁,猛地撞向柱子,痛到钻心。
“你打小我就看出来是个心眼多的。”
夏业良走到她面前,恶狠狠地道,“你让小意去国外,自己又拼命地钻进上流社会,你不就是想找棵大树反抗我么?我告诉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