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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宝贝徒弟,你也不要担心了,你身上有太岁护体,这虬褫是永远也伤害不了你的。
我说这不是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吗?虬褫伤害不了我,这是小事,问题是特么的后背上盘着这条虬褫纹身,我心里发憷,婷婷不敢抱我了,也不让我亲她了,更不让我摸她了,我日,我就这么点爱好,还给我彻底剥夺了,你说怎么才能解除这个诅咒?
师傅坐起了身子,想了一会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南疆的巫术种类繁多,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法子,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思考一下该怎么办,反正只要你不会有生命危险就行了,这几天我一定给你想出办法,毕竟死人记并非什么歹毒至极的巫术,想要破解还是有办法的。
我点了点头,又跟师傅扯皮了几句,最后坐公交车回到了家。
而当我坐在14路公交车上回家的时候,突然感觉不对劲了,这大夏天的,公交车上也没空调,但是车内却是非常阴凉,阴凉的有点不正常,我转头仔细的看了看公交车的前后座位,这车上人不少,按理说应该很闷热才对。
当下我一心都想着怎么才能让后背上的虬褫给弄掉,也没在意那么多,当14路公交车路过金山公墓的时候,公交车上的自动报站响起,说是金山公墓到了,在那一愣神的功夫,我眼角余光看到了一个人走下了车,手捧一束白色鲜花朝着公墓走了进去。
猛然间,我脑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刚才下车的那个人,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但我没注意到他的脸,所以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公交车继续往前开,等我伸着脑袋往金山公墓看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个人了。
我回到了家,婷婷正坐在我的卧室里玩着lol,老爸老妈又出差去了,哎,这个年代的父母,就是一心想赚钱,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不努力赚钱,将来拿什么给我娶老婆?
这年头娶老婆没车子没房子,一切都免谈。
哎,他奶奶的,还是女鬼好啊,不要任何物质,只求跟着我就满足,现在想想,女人,又不是个好东西了,真正的好东西,还他妈是女鬼!
我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问婷婷,你吃饭了没?
婷婷正在打团呢,而且打的不亦乐乎,问题是她还开着小队语音,一边打一边跟队友说,卧槽卡牌你是猪啊,你的黄牌一次都没切出来过,妈的女警你大招呢,对面俩残血你没看到啊,德玛你傻**啊,出个大帽干什么!
对面一众渣渣被婷婷喷的体无完肤,我瞬间就给婷婷跪了,卧槽,当初她勾引我的灵魂,让我的灵魂去融掉我的符文,就是为了不想让我整天迷恋这款游戏,妈的,现在我不迷恋了,她倒是迷恋起来了。
我心说,算了,还是先去做点饭吧,看婷婷的样子估计也没吃早餐。
而就在我刚准备做饭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我在屋里喊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一阵浑厚的回声,小兄弟,是我,请开下门,好吗?
我一听声音很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当下就打开了房门,这一打开不要紧,我当场就吓的愣住了!
我记得很清楚,在重庆巫峡回来的火车上,这货给我了一万块来买我的一滴鲜血,而等我回到家之后,那一万块却变成了冥钞!
我特么到现在都不会忘!
而且我今天一看他穿着打扮,就知道今天走下公交车,手捧鲜花的男子是谁了。
没错,就是他!
见我顿时咬牙切齿,那中年男子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他说,非常抱歉,上次骗了你,可当时的我,真的没钱,这次我是来赔偿你的。
说话间,他递给我了一个提包,然后一脸真诚的微笑看着我。
我没有伸手去接,他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兄弟,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看他没有一丝要害我的样子,当下就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说,请进吧。
到了屋里,他让手中的提包扔到了茶几上,随后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看他的样子,这胡须应该蓄留了好多年,毕竟他的模样顶多就是四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