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认定我会帮她一样,就那么执着的坐在我面前,看得我直愧疚。
“算了……二楼有地方,你睡床,我睡客厅好了。”我说完这句话,叹了口气,这个心软迟早要害了我。
苏婉婉一听破涕为笑,伸开胳膊一把就从背后抱住了我,软糯的声音轻声说道:“谢谢你啊,党参同学。”
她的两团柔软紧紧贴着我,小手柔弱无骨。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挣脱开她,压根不敢转身面对苏婉婉。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脸红了,气血直往脑袋上涌。
刚才校花抱我了!这不是梦境!
我一个屌丝,居然能跟校花搭上话就算了,还享受了一把这个待遇。
有句话叫什么,敢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虽然没有那个勇气,但是苏婉婉我能尽力绝对不偷懒。
嗯,就冲她那句“除了你之外,我没朋友了”。
“没吃饭吧,我家里面……嗯应该还有点菜,我们煮个米粥好了。”我匆匆往楼上跑去,借此掩饰我内心的激动。
苏婉婉提出来要到外面吃,我一想外面的东西大多不干净,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等等吧,一会儿就好了。”
她跟着我上来,坐到沙发上四处打量。
“这地方是你买下来的吗?”她好奇的问我,拿起我摆在桌子上面的一摞医术,“想不到,你还挺刻苦用功的。”
我削着土豆皮,只是嗯嗯啊啊的回应。想着,可能是苏婉婉知道自己的病有了人治,自然就放松了下来。
不过这样也好,心态对什么病也是很重要的。
可我不得不承认,那样安静捧着书的苏婉婉,真心漂亮。
“哎,对了……你的名字是一味草药吧,党参。”她从书里面抬起头来,打趣道,“这名字还挺不错,你家是医学世家?”
“也不算是吧。”我把土豆全都洗了一遍,如实跟她说到,“我姥爷是中医,我小时候跟着他学习的。”
“跟着姥爷?你爸妈呢……”她几乎是随口就说了出来,我顿了顿,释然一笑,“离婚了。”
她小脸上带着些错愕的神色,合上书有些拘谨:“抱歉,嗯我不知道会是这样,对不起。”
“没事儿,都过去这么些年了,早就释怀了。”我把土豆全切成丝,听着苏婉婉念党参的功效,依稀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抱着那么重的书,坐在姥爷家门前大声的宣读着。
那时候陪伴我的好像都是背不完的草药疗效,还有散不尽的药香。
“其实,我早就有注意你了。”苏婉婉这句话说的突兀,我一下子没稳住菜刀,剌了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赶紧含在嘴里面,任由腥气的血液充斥口腔。
“你怎么了!”苏婉婉跳起来朝我这儿走,我连忙摆手让她坐下,“不过就是刀子割了手,没事儿的。”
她没有停住脚步,走到我面前,把我的手在灯光底下看了又看:“怎么那么不小心,家里面应该有创口贴吧,我给你找。”
我又一次开始质疑苏婉婉跟我说的话,没朋友?品学兼优、性子温婉大方,还懂礼数,这种女孩子会没有朋友?那我这么孤独了半辈子还没朋友,好像就变成了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