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茉没有经历过这方式,脸红红地由着他,因为摩挲也动了情,在他耳边娇喘,一下一下轻微呻吟着。
因为节制而压抑出一身汗,钝妖抱着她去浴室洗干净又抱回来,总算是安定下来在床上睡去。
第二天阿茉纠结许久才破罐子破摔地问了那个问题,“我、我以前在军院学习关于血族的课程时,书上说血族不喝死血,比如死人的血就不会喝,然后,然后……”说着她又不好意思了,可心里好奇,“每个月来的那个……老师说是死血……”
阳光下钝妖坐着看报纸,听她说完然后淡淡回答:“你的挺好喝的。”
阿茉坐在对面羞得脸埋在胸前,原来书上说的都是胡扯的啊,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结果下午上完课从教堂回来又被他压在床上扒光了解决男性血族饥饿问题,不管阿茉怎么挣扎抗拒都不为所动,最后他抬头时小姑娘因为高潮满脸泪痕,哭得一抽一抽的,胸前两点粉红颤颤巍巍,下身流出来的鲜红中混杂着大量其他透明液体。
这画面,太淫靡。
男人化身为野兽,就算不进去也把她在床上缠绵了半个多钟头。
阿茉本打算连着三天不理他的,结果晚上就妥协了。
原因是他又熬了红糖姜汤,不知他放了什么,总之熬得特别好喝,一大碗下去神清气爽舒舒舒服,每个毛孔都要张开似的。
阿茉捧着碗,热气弥漫中对面的男人托腮凝视她,眼角因为浅淡的笑意而弯起。
“……钝妖。”
“嗯。”
她神使鬼差地把这几天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其实以为……”她垂下眼,“我以为,小爱也会痛经的。”
所以他才会那么主动地做好红糖姜汤,一定是小爱也有痛经,他才会那么熟练。
“血族不会痛经,对食物也没有味觉要求……”
那么,现在的你,会做饭的你,会熬汤的你,会照顾我的你,全部是因为我而变成了现在温柔的你,这些跟小爱无关。
阿茉觉得说起小爱挺傻的,毕竟是他的雷区,可男人也没有多大反应的样子,只是静静注视她。
阿茉咽咽喉咙,她是不是占他心中的位置更多了一些呢,“所以,我很开心,真的。”说完她嘿嘿笑了笑,低下头,握着碗的手指微微发紧。
可当这张脸老去之后,它与小爱容貌无半点相似之后,一切又会回到原点罢。她知道这是透支自己的生命和年华,可她没有办法,她爱上的是血族……
“小爱和你不一样。”
钝妖慢慢地说,目光挪开,“她很聪明,脾气也差,又大大咧咧的。”
阿茉心里一惊,她是第一次听钝妖说起小爱的事情。
下午的阳光落在窗外的花园里,入了秋后时时起风,树叶婆娑。
男人又缓缓将深不见底的目光中重新定格在她身上,伸手摸摸她的脸,“她不像你——明知是万丈深渊,也义无反顾往下面跳。”
男人的手指修长干净,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
阿茉怔怔抬眼,可她从来没有认为他是万丈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位较为有名的性科学概论老师讲座上说过,女子的经血其实是比口腔里的唾液还要干净的。
所以理论上,愿意接吻的话……==这种事情咳咳
不霸王千里的挨个飞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