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着郑雷,泪眼婆娑,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几种东西,样子像是上面东西的配方,其中有一样是“处子乳汁”。
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的配方,只是怪异的很,处子哪里会有乳汁?
女人犹豫了一下,伸手到另外一个口袋里面摸出一颗丹药,塞进郑雷的口中,然后用刚刚从郑雷身上拔出的银针在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深深的刺了几下。
片刻之后,女人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轻轻俯身把**递在郑雷的嘴边。女人贝齿紧紧咬着下嘴唇,使劲皱着眉头,两只手使劲的挤着放在郑雷嘴边的那个**。挤了好一会,终于从**中挤出几滴血,女人咬牙挺着,并没有停下来,又挤一会,终于开始出来微白的乳汁。
乳汁混着刚才的血液慢慢的流进郑雷的口中,咕咚!咕咚!郑雷本能的喝下了几口。
突然女人听到急促的跑步声,慌忙的抓起自己的衣服,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急促的跑步声带来的人正是胡小婉,她把那几个人送回去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朝这里赶,一路上不断的在心里祈祷着不要出事,可是当她到郑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晚了,郑雷躺在地上,口中还渗着血。
其实她不知道,郑雷口中渗出的的确是血,但却不是他自己的血。
“哥哥,哥哥……”胡小婉慌乱的喊着,一时间竟也忘记了自己现在已经勉强算是个医生了,焦急的她,泪水不断的流下,把胸前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一片。
焦急的胡小婉不断的晃着郑雷的身体,就是不见郑雷醒来,急了一会,胡小婉才想起自己已经跟着林夕学了一个月的医术了,连忙拉起郑雷的手腕,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去感受他的脉搏。
郑雷的脉象赢弱,把胡小婉吓了一跳,连忙取出一颗丹药塞进他的口中,等了一会,她感觉不对劲,慢慢的掰开郑雷的嘴,发现那颗药丸根本就没有化掉。
“这怎么办呢?”胡小婉焦急的自问道。
她站起来四处,这栋破房子,别说水了,除了被人们当成公厕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潮湿的地方了。
想来想去,小丫头突然低头着自己的手腕,顿时兴奋了一下,连忙把丹药塞回郑雷的口中,张口咬破自己的手腕, 顿时鲜血如注,她连忙把手腕放到了郑雷的嘴边,丹药在血液的冲击下,被郑雷咽到了腹中。
然后胡小婉回想着这一个月中林夕所教给她的东西,每想一阵,就在郑雷的身上刺上一根针,有时候想一阵,还会把先前刺上的针拔掉。
话说郑雷处于昏迷状态,意识也十分的弱,但并没有消失掉,隐约中,他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慢慢的从自己的体内消退而去,不知道是潜伏了还是离开了,但还有一股力量,像是失去了主人一样,漫无目的的游走在他的体内。
而他自身的那一股力量,则像是整装待命的士兵一样,似乎时刻准备着爆发。
原本他是感觉不到身上的感觉的,但是在一颗丹药被塞进口中之后,他便开始有了感觉,丹药一开始并没有迅速化掉,但紧接着就有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塞进了口中,他感觉这东西似乎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就是这软滑的东西之上,一开始出现了些咸腥的液体,后来变成了甘甜的液体,再后来就突然间离开了他的嘴。
然后他就又感觉到有一颗丹药被塞进了口中,过了一会又被抠了出去,然后又被塞了回来,这一次又有一些咸腥的液体进入他的口中,原本他以为紧接着会成为甘甜的液体,岂料那咸腥的液体越来越多,直到把药丸全部冲到肚子里,也没有变成甘甜的东西。
不仅如此,在这之后,他感觉自己身上时不时会疼一下,感觉像是被蚂蚁咬的一样,不痛不痒。
郑雷的意识慢慢的恢复着,恢复的越多,他就得到的越多,那失去了意识的力量在他的身体中,一点点的被他的力量给同化掉,与上一次在少华山一样,同样都是这样的力量,由于有了上一次的基础,这一次他比较轻易的就把这力量给吞为己有。
随着郑雷的意识慢慢的苏醒,他对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突然,一根针刺在他的痛穴之上,顿时让他全身肌肉猛地一缩。
“啊!”郑雷大叫着睁开了双眼,下意识的就朝着旁边滚去。
“哥哥,不要!”
“啊!噢~……”一连串的叫声不绝于耳,此刻的郑雷,只能用吼叫这种无力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身体所承受的痛。
刚才醒来的那一刹那,他的痛穴被刺,那股钻心的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翻一下身,岂料刚一翻身,身上刺着的众多银针被他压在身下,一下子刺入骨髓,这可真的是痛到骨头里了。
胡小婉慌了神,一把丢下手中的东西,连忙上前把郑雷给拉起来。可怜的郑雷站在原地,却只能摆成稻草人的模样,双臂和双腿都得岔开,因为他浑身上下除了背上,其余地方全都被扎上了银针。
“小婉,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郑雷着自己满身的银针痛苦的问道。
“我在给哥哥针灸……”胡小婉红着小脸低着头说道。
“我擦!”郑雷叹口气,说道:“有你这么针的么?你这一套针灸要是做完的话,我就再也不会得病了。”
胡小婉一听,眼睛一亮,问道:“真的?我这么厉害?”
郑雷顿时脑门布满了黑线:“你要真的做完的话,我就没了,我要挂了当然就再也不会得病了!”
“啊?”胡小婉惊讶的捂住小嘴,连连说对不起。
“算了吧,赶紧收了银针吧,你才学了几天针灸啊?以后可千万不要随意用了,什么时候你跟着表姐把针灸学出师了再用吧,幸好你这是在针我,要是针别人把别人给针出个好歹来,还真不值得该怎么收场呢。”郑雷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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