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素未谋面才是。
但那熟悉依旧挥之不去……
如此,瞳眸越发深邃起来……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空的?你、你把银票藏哪了?”
听到了凰曦月的声音,大夫人这才回神,焦急的追问着。
几百万的银票,不可能不翼而飞!
事到如今,她才真有了丢钱的焦虑。
“大娘,你怎么知道里面装着银票?而不是装着其他什么呢?”
凰曦月皎洁如月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随即审问的视线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大夫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慌忙改口。
“那么多钱,这么小个盒子怎么可能装得下?想来,除了装银票还能装什么?倒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盒子?”
大夫人也不是笨蛋,很快就替自己找到了借口。
见她还不承认,凰曦月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这锦盒是我在这泥土里挖到的……就怕是谁弄丢的,就替他留着了。”
“胡说!”
见凰曦月还振振有词,大夫人再也忍不住了。
肯定是她把钱藏那里了……肯定是的!但柴房已经搜遍,什么都没搜出来,她又能藏哪呢?
“哦?大娘从哪里判断出,我是胡说的?”
“我这锦盒,是我嫁到府里时带来的,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那就更奇怪了,我为什么要冒着风险偷你的嫁妆,一个空盒子,惹人怀疑呢?而不是直接盗取大笔金钱,逃之夭夭?”
凰曦月浅浅的笑着,说话的口吻也风轻云淡,根本不像是被冤枉的人。
“废话少说!我没功夫和你绕圈子,快把钱交还回来,许能饶你一命!如此猖獗偷盗家中,我是不会姑息养奸的!”
范仲卿的这句话不仅是说给凰曦月,也是说给苍沫听的。
这恐吓只是他的一个伎俩,凰曦月已经看穿。
“这柴房的木头就是我的财产了。爹若是想拿,就拿去吧。”
少女呵呵的笑着,有股说不出的娇媚,但也让人胆寒。
“你竟敢戏弄我们?那可是我们全府一年的收入啊!”
大夫人彻底坐不住了,就是咬死凰曦月偷了钱。
“为什么大娘一口咬定是我拿走的?”
“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这柴房四通八达,任何人都有可能不是吗?再说,为什么你们不认为,是别人栽赃嫁祸给我呢?”
“你!”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大夫人更是气的脸色煞白!
到了这一步,居然还没办法置她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