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一切如预料中顺利。如果没之前那么顺利的话,他反对会对自己的洞察能力产生怀疑。当日龙胤要他与林啸比画,他便赠画,龙胤让他们比箫,他便索箫。如果当初龙胤让他们来个吟诗作对,他也会刻意将花水柔给扯进来,今天的果自然要依仗于那天种下的因。
叶无辰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花家的主厅中,然后自己给自己泡了一壶茶,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花震天的归来。
花震天并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半个小时后,大门方向传来了侍卫喊“老爷”的声音,然后便是一个踏地有声的步子清晰的响起。叶无辰将手中茶杯一放,站起身来走到主厅门口,冲着刚好向这个方向走来的花震天喊道:“花前辈,晚辈向你讨酒来了。”
花震天的牛眼猛的睁大,对他的出现毫无防备,然后立即打雷般的大笑起来:“好!好小子!老子还怕你把当初答应那事给忘了,差点没忍住上门抓人去。好久没人敢和老子痛饮一番了,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看老子不把你灌的亲娘都不认识,哈哈哈哈……”
叶无辰的到来让花震天明显兴奋起来。因为如他所说,真的已经很久没人敢和他一起喝酒,花震天的酒量大的惊人,甚至有传闻他的酒量是无底洞。而和他喝酒的人必然喝醉,对推辞不能再喝的人会大发脾气,久而久之便再也没人敢和他喝酒,嗜酒如命的花震天每天也只能自斟自饮。
门口的两个守卫以及一直在前院忙活的家仆们全部傻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因为无论他们的左眼还是他们的右眼都没有看到叶无辰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从地底下自己冒出来的?
两声重响,花震天亲自提了两大坛子酒重重放在地上,然后咧着嘴嘿嘿直笑:“叶家小子,你想喝什么样的酒?”
都自己拿来了才问我,不觉得有些晚了么?叶无辰暗中耸耸肩,然后微笑道:“和花前辈这样的豪爽之人痛饮,自然要喝最烈的酒。”
花震天闻言哈哈大笑,离他太近的叶无辰被他的笑声震得两耳嗡嗡作响,不禁暗暗为他刚刚到手的乖乖小柔柔的耳朵心疼起来。“好小子,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这两坛子就是我花震天收藏的最烈的酒——英雄醉,你可满意!?”
花震天很失望的看到叶无辰一脸微笑的点头,对这么大的两个坛子竟然无动于衷,一点惧怕的神色都没有露出来,失望之后,更是高兴的几乎要龇牙咧嘴,看向叶无辰的目光也明显灼热起来,仿佛看到了诱人的猎物——难道这小子不但有个好相貌,好身手,好才华……总之什么都好,还有好酒量?他娘的,这才叫全才啊!林家那个喝两碗就倒的小儿算个屁!
叶无辰用鼻子随便一闻就知道这个名字响当当的“英雄醉”其实也就是比他所知道的二锅头好上那么一点。
两人相对而坐,然后咣咣两声,两个脑袋大小的大碗被花震天丢在桌上。桌上除了这两个大碗,再无其他,花震天竟是要和他空饮——没有任何的下酒菜。
以大碗饮酒,叶无辰以前也只在电视或者小说上看过。而即使是在天龙国,敢用这玩意饮酒的也绝对没有几个。一来没有几人有这么大的酒量和魄力,二来……这饮具也实在太不雅致了,实在是耽误品味的心情。不过对于花震天来说,他要的是喝酒,而不是品酒。
花震天一手撕开泥封,酒香顿时扑鼻而来。还未开始倒酒,大厅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却是花水柔听到了父亲回来的声音,犹豫了半天之后终于按捺不住走了出来,刚好看到他和叶无辰即将开始对饮。
对上叶无辰明显带着挑逗意味的目光,花水柔一下子想到了之前被他上下的侵犯,脸上顿时红霞遍布,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娇羞之中平添几分动人的妩媚。叶无辰不由的暗叹,这么极品的女人如果真的放过了的话会是自己一生的遗憾。
“爹爹,你回来了。”这个乖乖女低着头,怯怯不安的出声,她不知道这个已经深深进入她内心的男子是不是已经和她的爹爹提亲了。
“哈哈,乖女儿,来的刚刚好。你爹我这么多年终于碰到个不怕死的小子,快来给我们倒酒,你老爹我今天说什么也要痛快一番。”
看着那两个大碗和除此之外空空如也的酒桌,花水柔眨了眨眼睛道:“爹爹,你们现在就要开始喝吗?”
“当然!”花震天拍了拍肚皮,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可是,这么大的碗,他……他……”花水柔支支吾吾起来,眼睛不时偷偷看向叶无辰。自己父亲的酒量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她不由的开始为叶无辰紧张起来。而且她的父亲今天明显又要来空饮,他虽然受的住,而且每次都大呼爽快,但一般人是绝对难以抗住的……伤身体反倒是在其次。
花震天牛眼眯起,嘿嘿笑了起来:“乖女儿,这么多年你还是头一次这么关心别人啊。放心好了,我看的出来,这小子绝对不是个会吃亏的主,看他那一脸贼笑就知道这小子根本没打算被我灌醉,反倒是想把我给灌醉了……嘿嘿!老子还真不信你有这个本事。”
“花前辈你言重了,晚辈酒量低微,哪敢和花前辈相提并论,此次应约而来,恐怖是要躺着回去了。”叶无辰笑意盈盈的说道,那一脸的笑意让花震天差点有了揍他一顿的冲动……你这是担心会躺着回去的表情吗!!
花水柔偷偷看了叶无辰一眼,叶无辰嘴角一弯,送给她一个安心的笑意。花水柔如触电般转头,又偷偷看了一眼父亲的神色,唯恐被他看到自己和叶无辰之间的异常。虽然自己的人和自己的心都已决定永远属于他,但这个保守到极致的少女心中依然残存着些许偷吃了禁忌果实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