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然后呢?”那人厉声打断了子良的絮叨。
“你连夜飞到了这座城市,应该是参加什么会议,只会呆几天的时间,而这段时间,‘竖锯’似乎并没有足够的空闲搭建监视线路的,毕竟要将我们都在同一时间聚齐已经很难了,所以。。。。。。”
“你是说他必须要看着咱们,所以才混入了我们中间?”
“对,他必须要看到咱们的‘救赎’,这是他的信仰,或者说,是对他病态心理的一个满足,如果不能看到,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没有意义。”子良继续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着。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开始互相望去,眼里充满了惊恐。
而子良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大家惊慌失措的表情一样,继续虚着眼睛说:
“其实,我在刚刚走出第一个散发毒气的小房间时,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我看到了走廊上的灰尘。虽然很暗,但是依然有些痕迹留了下来。
所有的房间全部有拖行过的痕迹,但是有一个房间前,却是脚印。。。。。。”
艾琳应该是还从刚刚的恐惧中没有缓过神来,她近乎于无法思考的问道:“脚印。。。。。。那是什么意思。。。。。。”
子良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脑袋:
“脚印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之中有个人并不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被拖进去的。。。。。。而是走进去的。。。。。。”
。。。。。。
。。。。。。
“啊啊——”
一声惊呼,艾琳就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她捂着胸口,迅速的后退了好几步,然后撞到了还瘫坐在墙边的那位面色苍白的残肢男,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同时,所有人再次与周围的人拉开的起码一米以上的距离。
“你是说,走进去的那个人就是‘竖锯’?”秃顶大叔说道!
子良没说话,只是耸了下肩膀,不过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时,那名西装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像也不一定吧,如果你说的那个人不是被拖进去,而是被扛进去的,那他房间前只有一组脚印也很正常。。。。。。”
“的确是这样,我刚开始时也是这么想的。”子良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可是紧接着,我又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从这扇门里走出来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扛起来的。。。。。。对吧,安德鲁先生。”
子良慢悠悠的望向了他。
“妈的!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安德鲁把牙齿咬着嘎嘎直响,在齿缝里恶狠狠的挤出了这句话。
子良摊了下手:“只是一个猜测,你别那么紧张。。。。。。其实你可以很轻松的就证明你并不是‘竖锯’,因为你还随身揣着那个播放器。”
安德鲁似乎立刻领略了子良的话:“对!你们看!如果我是‘竖锯’的话,怎么会给自己留下这么个磁带,我总不可能自己录完给自己听,对吧!”
“也许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如果你没有磁带的话,会显得很可疑。。。。。。”那个眼镜男说道。
“你放屁,我现在就可以把磁带播放给。。。。。。。”安德鲁吼着,但是突然的,他愣住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立即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西服男子意识到了不太对劲,已经摆出了一幅防范的架势。
“是啊,安德鲁先生,为什么不把磁带放出来听听,说不定我看错了呢,毕竟那条走廊那么暗,怎么可能看清什么脚印————把磁带放出来,这样你就能洗清嫌疑了。”子良微笑着:“还是说,磁带里有什么我们不能听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