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歌看了霍东决一眼,“你跳脱、衣舞了,还准备街上果奔。”
“真的?”
景歌点头,“看我脸上的神情你就知道我是在说真的。”
霍东决说:“你骗人的时候、唱歌的时候,不也是这副表情吗?”
所以景歌做什么都是那副表情,想通过景歌的表情去看景歌心里在想什么,几乎不可能。
“我身上的睡衣是你换的吗?”
景歌摇头,“不是。”
真的不是,应该是霍东决自己换的,是霍东铭丢在那间房间的。
霍东决却不信,用一种你在骗我的眼神看着景歌。
“你昨晚已经把我看光了。”
他像是陈述一个事实,“所以大概阿姨觉得,你昨晚才看光了我,今早起来就对我这么冷漠,是始乱终弃吧,你看,连阿姨都不赞成你这么做。”
景歌,“……”
其实霍东决本质上还是昨晚那个胡搅蛮缠的霍东决。
只是技巧和方式不一样了。
“霍先生你真是够了啊,我还没有跟你计较昨晚你喝光我酒的事儿呢,你还跟我计较起来了?看光了你怎么了?两个大男人相互看看有什么?你矫情什么啊?”
“那你脱光给我看看?”
景歌,“……”
霍东决,“你看,你都不愿意,你还说我矫情。”
景歌,“……”
她还能说什么。
霍东决坐到了她的身边,去搭她的肩膀。
景歌没推开霍东决,因为这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
两个人哥俩好似的坐在一起,“景歌,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对吧?”
“没有。”
霍东决,“那我能问问,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吗?”
“我什么也没对你做!”
“可今早起来我腰酸背痛。”
景歌无语,“难道你不应该怀疑自己的体力问题吗?”
霍东决摇摇头,“是我昨晚不够卖力,所以你才会怀疑我的体力?所以阿姨才会给我炖腰子汤喝?”
话说他刚才看见冰箱里有好几个腰子。
难道景歌每天都吃腰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