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麻烦你以后多照顾下我妈和我妹。”
“还有我没过门的媳妇,别让人欺负她了。”
冷刀挥了挥手:“安心的去吧,下辈子别做傻事。”
曲文紧握着长刀,刀有四十厘米长,足以贯穿一个强壮男人的胸部,在俩人的眼前晃了晃:“遗言还真短,就这样被人卖了真不值啊,我再问你们一次,是谁指使你们?”
其中一人用愤恨的目光瞪视着曲文:“是一个叫刑忠的人,死了也是这个名字。要杀要剐麻烦你痛快点。哥们我怕痛。”
“好,我就给你们一个痛快!”
曲文说完拿起刀直接往对方身上捅,一刀,两刀,三刀……至到第六刀。当他把刀抽出的时候。半个手臂全被鲜血给染红,长刀上还连着一条血带,正一滴滴的往下滴血。
冷刀坐在后边,手中拿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和鲜血一样鲜红,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望着曲文,直等到曲文捅出最后一刀,再把刀抽出,嘴角又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曲文把刀抽回。在每人身上捅了三刀,一共六刀,刀刀见头,全都刺穿了对方的身体。
可是六刀十二洞之后,跪在地上的俩人都没死,而是紧捂着手臂感激的望着他。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曲文的刀法这么快这么准,六刀下去只是眨眼之间,当他们感到痛意的时候。曲文已经把刀抽了出来,只是在他们的左手臂留下三个血洞。
不过他们还不能喘息,如果血流得太多的话一样会要人命。
这时曲文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三刀六洞完了,该上药的去上药,该休息的去休息。休息完后麻烦你们把那个叫刑忠的资料给我。我不希望只是知道他是叫什么,住那里的。”
“是,谢谢文哥,谢谢刀哥!”俩人之前帮忙阴了曲文一脚。自然知道他的名字。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阵吵闹声,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穿西服的漂亮女人被反绑着推了进来。
“刀哥,这个妞一直在外边鬼鬼祟祟的,被我们抓住后还打伤了两个兄弟。”
曲文了眼被扔进来的美女,不由的愣了好一会,竟然是下午在警局里盘问自己的欧阳琴。
而欧阳琴也愣愣的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憎恶,不出所料曲文果然不是个好人,否则怎么会拿着长刀满手是血。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
欧阳琴正想说出自己的身份,却被曲文突然用手捂住了嘴巴。手是先前持刀的手,上边沾满了鲜血,气味腥臭刺鼻。
“她是我的女朋友。”
欧阳琴被曲文搂在怀中紧捂着嘴巴,不断的摆着头用肢体语言极力否认。
冷刀不是笨蛋,得出曲文是在袒护这个女人,相信她的身份是黑道人士不喜欢的类型。没有揭穿向曲文说道:“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更满意的答复。”然后转向被曲文刺伤的两个人:“你们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手。”
俩人听见心领神会的连连点头:“是的,是我们自己不小扎到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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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欧阳琴弄出华夏城,一路上由着她大吵大闹就是不理,直等到离开老远才把她放下,接着一声大吼。
“你闹够了没有!”
欧阳琴没有想道曲文敢吼她,呆若木鸡的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别碰我,你这个败类,恶徒!”
“你怎么敢确定我是个败类?知不知道刚才是我救了你,别以为你亮出了警察的身份就会没事,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吧?”
曲文一语戳中欧阳琴刚从警校毕业的事实,换句话说她是个有职位有热血却没有经验没有大脑的新人。
表面上黑社会都让着警察,但不代表他们怕警察,有些时候警察反而还会怕他们。毕竟他们是一群恶棍,罪犯,社会败类,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除了在华夏,没有一个国家不惧怕黑[社]会势力,甚至有些国家被黑[社]会完全操纵着。
“就凭你做的事!”欧阳琴不相信是那两个人自己刺伤了自己,她只相信眼睛到的事实,她见曲文拿着刀,手上沾满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