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到12点,午餐时间到了,还是老规矩,许莹准时出现在张子文的办公室,每天有美女陪着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幸福的事情,对这文静的许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张子文站起身来,微笑着迎了上去,他心里很清楚许莹对他的心意,但他却不能表示什么,他只是将许莹当做哥们儿,如果她知道张子文的心意,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已经面对过让自己头疼的女人,张子文不需要再躲避,端着餐盘直接带着许莹走到靠落地窗的位置,许莹虽然觉得奇怪,但能一边吃饭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还有那么一点点小浪漫的意思,她的小心眼不免有点窃喜
餐盘里没几下就清洁溜溜,许莹现在早就习惯他的难看吃相,但张子文却忍受不了她吃饭的慢条斯理,纯粹是一颗一颗的米粒往她小嘴里送,要换成唐舒,他铁定帮着将她餐盘里的饭菜干完,不过能与他共享一盘饭菜的,只怕也只有唐舒有这资格,他喜欢与唐舒亲昵的接触,换作她人,他还不乐意呢。
饭后烟点燃,张子文耐心的等着许莹小猫般的用餐方式,餐厅里出现了那对绝配,跟往常一样,成为众人的聚焦点,张子文却没什么兴趣欣赏那对绝配,自顾自的享受着饭后烟的乐趣,他不想与慕青打照面,觉得瞧她一眼都是多余,于是目光瞧向了窗外,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欣赏外面的风景,比瞧着那对绝配惬意得多
他这样的表现,自然引起了慕青的强烈不满,这臭家伙不象前几天躲着自己不说,居然敢不正眼瞧自己,哼,等着瞧吧,有你好看。
慕青路过张子文的座位时,不受控制的冷哼出声,身边的帅男范总,好象很着紧她,连忙问询什么事惹得她不高兴,慕青心情烦躁的白了他一眼,加快了脚步,将帅男抛在身后,看来这所谓的未婚夫与她在一块儿的日子也不好过,瞧他英俊的面孔上满是尴尬之色,就应该看得出
回到办公室,泡了杯咖啡,点了支烟,靠坐在办公椅上,安静等待着慕青的电话,她会交代自己办什么事呢?不会打打文件,送点资料就打发了吧?张子文心里几乎都可以断定,慕青那丫头要交给自己办的事铁定棘手。
张子文这会儿又想起了那些监控的人,这些人当真是阴魂不散,在餐厅用餐那会儿,就发现至少有五个人在餐厅监视,真想把丫几个给做了,妈的,跟个苍蝇似的,张子文心里有点不爽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绪,张子文叹了口气拿起了电话,是慕青,没什么废话,直接叫他上34楼总经理办公室。
在总经理办公室,慕青很干脆,三下两下就将事情交代清楚,末了还假惺惺的什么注意交通安全,路上得小心,早去早回之类的语言,貌似关心,但听在张子文耳里却是忒别扭,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走出银茂大厦大楼,过街直接打了的士,跟司机说了地方,的士一路向北驶去,与此同时,至少有三辆车吊了上去,不断变换着位置交替跟踪张子文所乘的的士。
张子文靠坐在后座,心里觉得好笑,费这么多人力物力跟踪一个良好市民,真是钱多了撑着,纯粹是没事找事,不久,张子文又发现了一辆跟踪在后面的可疑车辆,一看就知道是只菜鸟,连怎么隐藏都不知道,就这么紧紧咬着的士车后,生怕跟丢了,张子文不露声色的从倒车镜打量了几眼车后的情况,靠,宝时捷911gt3,这不是慕青的车么?这丫头跟着自己做什么?
不由他想到其中原因,的士已经到了目的地,祥云大厦,是栋写字楼,也是张子文今儿要办事的地方,也没心思管跟踪自己的人,他直接进入了电梯,摁下了19楼的按钮。
外面跟踪的车上马上跳下几名中年男子,一个守在电梯门口瞧着楼层的读数,还有几名男子则乘另外的电梯跟了上去,锁定的楼层就由守侯在电梯口的男子耳麦通报,以免跟错楼层。
慕青倒没有注意这些行动异常的男子,她这会儿将车停在大厦对面,坐在车里,打开音乐,悠闲的瞧着大厦的出口,她正在想象张子文出来时的狼狈样,脸上露出的笑容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走出电梯,张子文打量了一眼正对电梯门口的公司名牌,这层楼有十余家公司,印象广告公司,慕青点名要他来的地方,这家公司的门牌号应该在过道尽头,张子文点了支烟,向尽头走去
一进广告公司,张子文愣了愣,慕青今儿交代的事情貌似很简单,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了,眼前的这家公司给他的感觉怎么也不象是什么广告公司,宽大的房间,摆了好几张麻将桌,每个麻将桌都已坐满,或叼着烟,或光着膀子,有的将一只脚还放在凳子上,不时的还用手搓搓臭脚丫子,还有一些人歪着斜着的站在麻将桌旁,或观战,或买码,瞧模样没几个正形,整间屋子烟雾缭绕,那几张所谓的办公桌凌乱的堆放着东西,墙上还贴着几幅快脱落的美女画报,还都是裸体女郎,一派乌烟瘴气之景象。
这他妈的是家什么公司?地下赌场?放高利贷的财务公司?张子文心头火起,有种上慕青当的感觉,妈的够阴险,那臭丫头是想将自己朝死的整啊。
这时,有一个满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瞧见了张子文,叼着烟歪着头走近他,放肆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嘿,哥们儿,进来找谁啊?”
“我找陈金宝,这家公司的陈总。”张子文扔掉了烟头,地下很脏,也没必要找什么烟灰缸。
“金宝?你找金宝?有嘛事儿?”听这人口音有点像海津人。
张子文笑了笑不答反问:“他在吗?需要当面给他说。”
中年汉子朝张子文喷了口烟,神情有点嚣张:“嘛?还需要当面说?哥们儿混哪的?”
“混说不上。”张子文皱了皱眉:“我是新澳集团的员工,找你们陈总有正事要谈,他在吗?”张子文心里鬼火起,当场就想将眼前的男子放倒,靠,在老子面前冒充黑社会啊?
“嘛?新澳集团?”中年男子又打量了张子文一眼,见他穿着斯文,白色短衬衫,浅灰色西裤,长得挺精神,貌似大公司的职员。
“没错。”张子文有点不耐烦:“是新澳集团,麻烦叫一下你们陈总。”
“着嘛急,我还没问清楚呢,我们金宝不是你说想见就能见。”中年男子听出张子文的不耐烦,故意刁难他。
张子文已经锁定了一名中年男子,那名男子虽然一直在打牌,却一直在用眼角余光瞟着这边,耳朵似在凝听他们的对话。
张子文心里暗骂,靠,想躲啊,当下懒得理会身前的人,直接朝那名打麻将中年男子走去。
“嘿嘿嘿干嘛哥们儿”身前男子横跨一步拦着张子文:“你丫想来横的啊。”说完伸手揪向张子文的胸口
只听“哎哟”一声,张子文闪电般出手,准确无误的擒住他的手腕,只需轻轻一扭就可以错开他的腕关节,张子文算是手下留情,只是就这样,这名男子已经被手腕传来的巨痛让身子顺着扭的方向变形,口里痛呼出声
这一声,惊动了整间屋子的人,自己同伙被制住,那还得了,只听一阵麻将掀翻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帮子人呼啦啦的都围了上来,怕有三十多人,一片嘈杂,在这些人围上来的同时,张子文已经松开了中年男子的手腕,神情镇静的站在这群人中间,表情淡定,身体的肌肉已经绷紧,随时都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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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俺只是个业余写手,不就将主角暂时写得内敛了点么,张扬也不是现在啊,书才开始,哥儿几个至于那么激动的声讨俺?包容下好不好?“没有经历过,永远不知道前路茫茫的感觉。”这是一位读者的话,他真的说出了俺的心声,找工作真的很难!特别是被开除军籍的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