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纹路发着微光,爱勒贝拉见状一怔。
再次打量一眼柴安平熟睡的脸庞,爱勒贝拉一时间忽略了两人亲密的姿势。
确认了柴安平真的睡死了,她轻悠悠的探出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将其夹住。
霎时间,禁魔石便发出了明亮的光芒,一股刺痛也从她的两指中传出。
“这还是我第一次不需要使用‘法术’遮掩禁魔石的光芒吧?”
爱勒贝拉眼里映着光芒,有些出神的想到。
将禁魔石再塞入柴安平的口袋里,爱勒贝拉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了许多,相反这么多天来对柴安平的欺骗所产生的愧疚开始占了上风。
“唉……”
她也知道如果按照计划进行,格雷西的生活将会因自己发生多么大的改变,甚至可能直接被摧毁。
但是,有些事情,她必须去做!
只能说……
“对不起。”
轻轻的把自己移到另外半边床,爱勒贝拉斜躺下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
“如果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把我当成怪物吧?”
睡着之前,爱勒贝拉最后的想法让她不由自主的蜷缩起了身子。
后半夜柴安平一手搂着爱勒贝拉、一手圈着她的脖子又把她给勒醒,气得爱勒贝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动作不雅和暧昧,直接一拳砸在柴安平贴在她身上的肚子。
“嘶——”
柴安平迷迷糊糊压根感觉不到痛,残存的最后一点灵光让他挣扎着喊了一声:“要吐了……”
“什么?!”
爱勒贝拉凹凸有致的身体被他紧紧搂着,听见他的话之后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别!”
“不要!”
“不准吐!”
“呕!”
“啊!!!”
所以,谁再说醉酒男人还有点帅的话,那纯粹是自戳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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