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没有因此而放弃刚才的问题,只是转向傅泽以,眼睛紧紧盯着他,想看他会怎么说。
只瞧见傅泽以无奈地笑笑,看着陆晚,说道:
“原先孤家寡人一个,就过的随意些,现在已经有了你,别无所求,当然是什么都听你的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十足真诚。
而且不是早已预备好的话,张口就来的那种。
这些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是听得出来的。
其实陆晚并不是那种心思非常敏感的小女生,很多时候她也并不愿意去管过多的事情。
就比如这个问题,她现在想要的也只是他这样一个答案,有了这个答案,除非他以后的做法全然与这个答案不一样,否则,她是一定会无条件信任他的。
夫妻之间,不就是应该这样。
互信互爱吗?
或许,在她的心里,他们的夫妻关系建立的要比现在更早。
因为在她的心里,早已经把他当成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了。
或者说,她对他的信任,很可能已经超出了她自己的认知范围。
是以,他一说完这些话,她便下意识接了话:
“好,说到做到哦。”
说完,还笑着凑上去,重重在他脸上印上了个口红印儿。
上一回她在他脸上印上口红印儿的时候,他嬉笑着说让她不要擦。
这回她就干脆亲完了,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还冲他纯良无害地笑。
傅泽以则是宠溺地揉揉她的发丝,也跟着笑起来:
“学坏了。”
陆晚笑着揶揄他:
“傅老师教的好。”
“啊我死了,这口狗粮吃的我啊,齁甜!”
坐在沙发上的某位朋友捂着脑门哀嚎,表示自己原地阵亡。
旁边其他的朋友也纷纷笑得合不拢嘴,有人笑着调侃:
“没想到阿泽这种不近女色的人现在都有老婆了,瞅瞅我们几个还都没有着落,我就想问一句,法定年龄到了,老婆在哪儿领啊?”
“哈哈哈哈……”
“哈哈哈……”
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赵齐笑了半天,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忙冲着刚刚说“领老婆”那位朋友摆摆手,说道:
“哎哎哎,你们,是你们啊,别扯上我,小爷我玉树临风,老婆不需要领。”
此时一众朋友们都是坐在沙发上,围了个圈,其他都是傅泽以的朋友,都是男生。
梁媛就找了个沙发角落坐着,旁边正好是赵齐。
眼尖的朋友听赵齐这么说话,又看到他和旁边的妹子挨得很近,赵齐的表现还很不自然,一看就是有情况,不禁笑道:
“怎么阿齐,你这是有情况啊?”
“卧槽,阿齐也铁树开花?”
有人讶然。
还有人跟梁媛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