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不知道该真形容好,或许是因为心中的疑虑没有一点证据来支持所以她又不好下定论。
梁鹤祯摇摇头:“明天都会有定论的。”
苏云染不解,但他这么说了,一定是有他的想法。两人走远,街角出一道清丽的身影走了出来。
“小姐,这一计怕是不成了。真没想到他们的感情这么好,梁公子竟然一点都没有起疑心。小姐,要我说他们压根就不值得你去费心。”碧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欧阳琅姝没有回答,只是望着夫妻两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一种不甘的情绪却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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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闷热了好几天终于下了起了大雨。
一声惊雷让昏迷的崔检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这一醒来,身上的疼痛便钻心般的疼痛。
他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这样的痛楚自然是无法强忍的,他喊叫声被雷声给淹没了。
这样的疼痛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满头大汗这才从这样的痛感中适应过来。
急促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戛然而止,就这么短暂的一刻钟疼痛挣扎,这会他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挣扎着坐起来,口干舌燥想起身倒杯水喝。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劈过,一瞬间就将这屋里里的一切照亮。
光芒是一闪而过,崔检吓了一跳坐了回去:“你……你是谁?”
声音嘶哑,难听如老鸦,他只是一脸恐惧地望向了桌边,哪里有一个人正端坐着喝茶。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在下一道闪电来临的时候朝着他的方向扔过来一把匕首。
崔检险些吓尿了,那飞刀就从他的脸庞刮过。虽然并没有伤到他,但他一把断发落在了他的胳膊上,而那把匕首就直直插到墙壁上。
崔检吓懵了,有气无力地从床上跌落跪在了地上:“饶……饶命啊!我只是个穷书生,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就……就这点银子都给你,放过我吧!”
那人依旧没有动,闪电一下一下掠过,屋里光线忽明忽暗。过来好一会,那人终于动了动,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是谁让你接近她的?”
崔检乍一听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等那人点燃烛火转过身来,他惊讶地看着他:“是……是你!”
烛光昏黄,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即使是在柔光中,也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柔和,相反有些凌厉逼人。
崔检擦了擦汗,可这汗是越擦越多:“梁兄,这么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梁鹤祯却没有半点跟他开玩笑的意思:“回答我的问题,是谁让你接近我妻子的?”
崔检的双手有些止不住发颤,但心中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我……我不明白梁兄所言。”
梁鹤祯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般,他缓缓站起身。烛火在他背后映着他的身影高大威武,将崔检完全笼罩。
“崔检,我没有耐心。你们读书人自诩读的是圣贤书,那圣贤书里可是教了你行不轨之事?”
梁鹤祯的声音如刀子一般扎在了崔检的心脏上:“我……”
他想给只辩解一二,然后却无从辩解。梁鹤祯冷哼一声,又想想几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不愿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他的衣袖滑落出一把匕首,银光乍现,崔检感觉自己后脊背都凉飕飕的。
“你……你要杀我?”崔检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梁鹤祯不过是村夫罢了,没想到他狠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人。
梁鹤祯冷笑一声:“你对我娘子图谋不轨,难道我还要留你过年?”
崔检摇摇头:“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我不过是想出人头地,我只是……”
梁鹤祯笑出声来,只是这笑声中充满了鄙夷:“只是什么?只是利用一个女人的善心去毁她名节?这就是圣贤书教你的?她如此真心待你,你却如此害她。她哪怕是已经对你心生怀疑,却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危让我过来照顾一二。”
梁鹤祯顿了顿:“崔检,你枉读圣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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