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蔺翊承被人救走了。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凌风跪在地上等候主子发落。
原本以为留了两个高手一明一暗守在两个出口,绝对不会让酒窖里的两人逃走。没想到,他到底是轻敌了,没行到竟然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把人给救走了。
至今为止凌风都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城主府能爬进来地方都有暗卫看守,蔺翊承到底是怎么在不惊动暗卫的前提下被人救走的?
自家暗卫的武功如何凌风心里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不认为真的有人可以在暗卫眼皮底下将人带走。
长孙巳只是浅浅一笑,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让人去查查,府中可有多出的地道。侧重在比较偏僻的房屋,或者是不怎经常有人出入的地方。”
凌风有些不解:“地道?主子的意思是……有人在咱们王府地下挖了一条通道?这怎么可能?”
长孙巳目光扫向一旁,他身边的窗台上还站着一只信鸽。
“没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定人家是专业打洞挖通道的。”长孙巳说这话时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容,让凌风看着愣是有些发怵。
凌风不敢多问,领了命就转身要去传达下去。也就在这时,长孙巳自言自语地说着:“是得准备准备了,禹城有贵客来了。”
凌风没忍住还是转过头多嘴问了一句:“贵客?”怎么感觉主子口中的这个贵客是敌非友呢?
长孙巳没有回答,凌风不再多言只是一直都在想着主子说的贵客究竟是谁?
如今的禹城在知情人眼中绝对是个危城,皇帝对他们下手那是迟早的事。现在还有什么人敢往这里来?就不怕被牵连吗?
主子为了给自己曾经招募到的高手一线生机都让他们离开了禹城,现在还愿意留在禹城的那都是对主子只有忠诚的人。
“凌风大人,柴房有发现。”管家匆匆找了过来,一收到凌风传下来的命令,他立马想到了柴房。
“柴房?柴房怎么了?”凌风一下子脑子都还没转过来,管家给他解释了一下他才想起地道这茬。
柴房里的男女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不管侍卫怎么推甚至甩了巴掌,这两人就是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这两人昨晚才被管家罚,就关在柴房里反省,才一个晚上过去怎么就成这样了?而且据侍卫说,昨晚这柴房可是上了锁的,但今天却发现门锁已经被打开了。
门锁被打开,屋里的两人莫名其妙就怎么也叫不醒。两种怪异的情况合在一起,只有一个结论。
侍卫撬开了柴房里的一块地砖,虽然这通道已经被填了回去,但泥土被翻过的痕迹却很新。凌风皱起眉头:“这还真是耗子成精了!”
“找些人过来将这通道挖挖看,我就不信他们救走人还有时间将这么长的通道全部填回去。”能瞒过暗卫的眼睛爸地道挖到了城主府下,这说明对方挖的入口绝对不会靠城主府太近。
太近容易被发现,太远时间太长也容易暴露。所以对方的入口一定是一个在城主府周边,混杂在平民居住的坊间内。
这样的目标多说也多,说少也少,但要一一排除却也很费时间。若是能直接通过地道转过去,倒是能省了不少时间。
手下的人挖了将近一个时辰,越挖越是觉得方向已经错了:“大人,这些人太狡猾了,竟然还伪造了开凿过的痕迹,我们已经挖错了发现。”
凌风可没有当土拨鼠的经验,所以并不明白挖错了再调整方向意味着什么。当即就对手下喊到:“那就换了方向继续挖。”
手下是一脸为难,真不是他们想偷懒,而是对手实在是狡猾。经过他们的挖掘原来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来了,之前挖泥土覆盖了原来的痕迹,现在谁也说不清楚正确的方向。
只是见凌风不能违抗的样子,手下只能认命地挖,结果发现方向还是错了。现在挖出的泥土是以前打的地基,泥土十分夯实。
凌风摆摆手:“罢了,都别挖了!管家,最近让下面的人多打起精神来,不要再让人在自家地下挖洞了。”
管家冷汗连连,城主府这么大,有那样技术了得的成精的耗子,他也表示无可奈何啊!
不能从对方挖的地道追踪他们的痕迹,那就只能从城主府周边的房子开始排查。竟然有人瞒过了城中的眼线,自由出入在禹城当中,还真是令人有些心惊。
完了,这说起来又是自己失职了,还不知道主子要怎么罚他。
凌风只能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禹城伯,禹城伯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凌风摸摸后脑勺,主子这是被刺激到了?虽然如今的形式对他们来说的确是十分困难,但主子也不至于看不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