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算怎么回事?哪哪儿都不好。
如果不是因张文浩说话音太大,梁叙和陈森也没那么容易被发,所以张文浩要赎罪的。
陈森和张文浩成了伺候梁叙的人,陈森是良心过不去。
张文浩就是被宋词逼得,每节下课都被她推到理去,本来梁叙看见这两人都烦,可他要去厕所时还真的少不得要麻烦别人。
张文浩架着他去厕所里,替他拿好拐杖,听到拉链,目光往他那个地方瞟,哟,还挺壮观。
梁叙被他放肆的视线盯得恼火,淡淡的瞥过去,蕴含着冷意和警告,张文浩会意错了,还以他要他前去扶他那玩意,吹了个哨,对他挤眉弄眼的,“你这尺寸可以哈。”
梁叙要不是断了腿,早就把他踢到粪坑里去了。
“干嘛不尿?尿不出来?”张文浩好心的给他打节奏,“嘘~嘘~嘘~”
手也没闲着,马就要扶到他的小兄弟了,梁叙巴掌拍了过去,“别动。”
梁叙面笼着挥之不去的阴霾,爆了粗口,“老是断了腿,手好好的,你碰什么碰?”
张文浩被他吼得退到墙壁处,拿了他的拐杖,挡在前,安感直升,“我靠,你搞得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我是好心!”
梁叙额的穴突突的跳动着,语气恶劣,“你别对我看,我厕所你看什么看,出去。”
“嘁,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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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叙的石膏是在高考前天拆的,市高这变态学校,考试前天居不放假。
下午四点,高三的最后节课才算是结束,教室里的原来堆得高高的书本都已被搬空,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不剩。
张文浩从抽屉里掏出深黄色的大个杏,往宋词手里塞了好个,“我亲手摘的,保你明天考试好运。”
宋词留了个在手,其他的都放回书包里了,她问:“你哪儿偷来的?看品相就不是超市里买的。”
“你别跟我说偷字儿!我家院里种了棵杏树年总共就结十来个果,还差点被偷,屡禁不止,怒之下,我就把树给砍了。”
张文浩越说越气,世风日下啊。
“我心疼你家的树,我们回家吧,好好复习。”
“都这时候还复习个屁。”张文浩正经起来,“小词,我得跟你说件事。”
“你说。”
“你和梁叙绝对考不到所学校里。”
宋词就好像是水里的鱼,再怎么努力也飞不到天去,就算她离了水也能活,可她生不出翅膀来。
宋词冷静的过分了,“我知道。”
张文浩试探她,“那你的追求大计?”
“照旧进行。”
十七八岁动过心的人,哪能轻易就放弃。
“那祝你明天飞冲天。”
宋词对他傻笑,“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