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落雁尝试将曲谱词所有相关细节进行补充,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然后又开始补充伴奏乐器;这样的曲子氛围,仅止于一个吉他为伴,那是远远不够的!
“这首歌的名字,应该就是叫做‘血染的风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惫懒的小子,骨子里居然具有如此壮烈激荡的情怀,为此曲,合该浮一大白!”
孤落雁一直忙到了东方发亮,才终于敲定一个草稿。
“应该差不多了,但……左小多那里应该有更加完备的曲谱……真是迫不及待,希望可以一睹原稿的风采啊!”
……
清晨。
左小多捂着脑袋起床撒尿。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戒酒,我一定要戒酒,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
脑袋里似乎几万个小人在干仗,除了晕乎乎雾蒙蒙,还伴着一阵阵的撕裂疼痛……
还有肚子里好似翻江倒海的倒腾。
时不时就有一种往上冲的腻歪感觉……
左小多强自忍耐,站到了马桶之前,久蓄的一泡尿正在扫射还没完事,口中也突然好似长江开闸,一泻千里……
“呕~~~~~”
上下同时开火,场面极其壮观,脚底下直接被暴走之水流席卷,满目疮痍!
好半晌,左小多跌跌撞撞的走出来,将脑袋伸到水龙头下,哗啦啦的一顿好冲,然后又将水龙头塞到嘴里,哗啦啦一顿灌,然后再跑进厕所,哗啦啦的又一顿吐……
如此反复数轮,貌似将肚子里清空了,这才有气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戒酒……我一定要戒酒……必须要戒酒,必须的!”
左小多这会出气多进气少,六神无主,简直比一滩烂泥好不了多少。
“哼!”
吴雨婷将一盆汤端在桌上:“赶紧把这汤喝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我看你还是吐得太少!你爸爸那些年跟人斗酒,被我……”
“咳咳。”左长路从卧室晃了出来:“谁让你喝这么多酒?酒这东西,以后少沾!”
“是是是,以后坚决不碰这玩意了,太他么的难受了!”
左小多端起盆,吨吨吨吨吨,一盆热乎乎黏糊糊的米饭汤系数进了肚子。
一盆米汤进肚不久,却觉肠胃中一股慰贴灼烫的感觉徐徐升起,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
“笨蛋!”
左长路皱着眉:“你怎么不运起你的炎阳真经?就算最终还是会醉,但怎么也能多撑一段时间嘛?喝酒先吃饱,有底醉不了,知道不?就算被强灌,不会借尿遁么,去厕所一抠也就没了……”
“就是……醉得太少了。”
左长路恨铁不成钢,传授着自家的“不醉”绝招。
吴雨婷满满一碗粥急疾的扔过来:“能不能教点好?喝你的粥去!”
左长路一伸手接过,顺势旋转,轻易散去来势,竟是点滴未撒,嘿嘿一笑:“好勒……”
左小念从房中走出,黑着脸道:“狗哒!你昨晚上怎么回来的?你还记得不?”
左小多本能的怂了一截,缩着头道:“我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我怎么回来的?”
“那你昨天晚上都干了啥你还记得不?”
“干了啥?”
左小多本能的感觉不妙:“你这话……”
“你昨晚自己开演唱会,在台上扭来扭去的,过瘾不?”
左小念俏脸泛起了‘你很危险’两个字。
左小多眼中登时闪过惊慌之色:“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