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杜岑的脸都被周溪给气得发白了,“景山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周溪瞪了严景山一眼,此时她颇有一些骑虎难下。
严景山随即又继续说:“阿姨,这个也不能怪溪溪,谁叫她遇人不淑,遇到林笑成那个混蛋呢,都怪我没有早一点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所以才让她跟那个渣男相处了那么久,她也是因为被渣男伤透了心,不敢相信我,才会给我立这么多的规矩,我都能理解的。”
“我给你立规矩?”周溪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奈地对着严景山说,“严景山,你说这样的话,良心不会痛吗?”
“痛啊,怎么会不痛,我被你伤透了心,还一直对你不离不弃,不全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吗?”
严景山说到动情的地方,还应景的抽了抽鼻子揉了揉眼睛。
周溪看着严景山眼角处的两滴鳄鱼的眼泪,都惊呆了。
不远处的安德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止不住揉了揉眼睛,他一定是看错了听错了,或者是他的脑子产生了幻觉,他们家总裁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出来。
活像是一只舔狗。
杜岑的目光凝重起来:“溪溪,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看景山对你是真心的,虽然你爸爸还没有醒,但是我相信他看到景山的话,也是会满意的,他和那个林笑成可不一样,至少他想要和你结婚,还知道过来问一下我们的意见,不想那个林笑成,一声不吭的就领着你去领证了,又一声不吭的和你离婚了,全程我们连一个他的影子都没看着。”
严景山闻言高兴地对着杜岑说:“那阿姨,您是同意我和溪溪结婚了?”
“结婚?”周溪看着严景山狐疑地问,“严景山,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啪!”杜岑又拍了一下周溪的脑袋,“我看是你的脑袋被驴踢了!”
周溪苦着脸对着杜岑说:“妈,您骂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自己骂自己呢?”
“去,我懒得跟你扯皮,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不过我看景山不错。”杜岑看着严景山微笑道,“年轻有为,对你又真心,这样的人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师母!”金达莱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杜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祈求。
杜岑叹息道:“达莱啊,你知道的,我和你老师都很喜欢你,在我们家可不止是溪溪一直把你当哥哥看,我和你老师更是一直把你当成是儿子看待的,男女之间的关系,感情好的时候,会好的更像是一个人,可是不好的话,可是会老死不相往来的,我们可以没有女婿,但是可不能没有儿子。”
金达莱无奈地低下了头,神色十分地落寞挫败。
“好了,你们该忙就去忙你们的,我和溪溪一起去医院看看她爸爸。”杜岑说完,直接拉着周溪的手就离开了咖啡馆。
金达莱也想跟上去,但是却被严景山拦住了去路:“金先生可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然我可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严先生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金达莱直接把严景山推开,大踏着步子走出了咖啡馆。
从医院出来以后,严景山直接拉着周溪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命安德列开车,看着眼前的路越来越熟悉,周溪狐疑地看着严景山问:“严景山,这不是去我家的路,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去见我的家里人,对他们宣布我们即将要结婚的消息了。”严景山理所当然地对着周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