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以后都是要独立领军的!”
韩时的这一句话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白宇摇了摇头:“我就算独领一军,也要守在老大的身边。”
“唉~人各有志吧。”
韩时把目光投向远方,目光坚定不再言语。
白宇问道:“这仗怎么打?”
“分而食之,步步为营。”
这句话语气平常,却随着阵阵东风传向墨甲军中。
南境,水牢关。
靖王老宅的书房内,如今须发皆白的老靖王,枯坐在棋盘前愣愣出神。
棋盘之上的死局,犹如他此刻的内心,无论怎么落子都难转颓势。
“禀告靖王,徐阳法师求见。”
婢子温柔的声音,从书房门外响起。将何连营神游天外的思绪,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何连营轻咳一声,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诺!”
随着细微的脚步声远去又再次返回,一位身穿素白法袍的中年人推开了房门,迈着稳健的步子来到了何连营的面前。
待其站定后,双手合十道:“拜见靖王。”
何连营依旧盯着面前棋局,颔首道:“法师不必多礼,今日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为靖王解惑。”
说罢,他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何连营的对面。
他沉声道:“阳有一计,可解南境之兵祸。”
何连营抬起头,目光锐利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阳知不该插手何氏军政,但眼前危难关头,弄不好南境便会落入虎口。阳冒死进谏,请靖王明察秋毫。”
说罢,徐阳双手合十一拜到底,洁白的额头都已触碰道棋盘上的棋子。
“冒死?呵呵。。。”
“来人,把他拖出去五马分尸!”
何连营一声令下,二十名带刀甲士便破门而入,森然的长刀直指徐阳后背。
“父王!请父王刀下留人!”
话音未落,一位身穿碧蓝色蟒袍的中年人冲进了书房内。他分开护卫,双膝跪地道:“儿臣何流,拜见父王。愿父王与天同寿!”
“哈哈哈哈哈,我要真的与天同寿,怕你此刻便会杀了我吧?”
何连营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长子,没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何流再次叩首,颤声道:“儿臣有罪,请父王息怒!”
何连营先是挥手示意守卫退下,而后开口问道:“你不在城营中安抚风水军将士,跑到我这来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两人商量好了?”
何流表现得诚惶诚恐,他在这短暂的慌乱间,很自然的起身看向面前的何连营。
他声泪俱下道:“父王,怎能如此冤枉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