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陆行安一字未说。
过了会,传来他依旧低沉的声音:“在跟朋友吃饭。”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不上话来,似乎是不习惯被人感谢,长这么大,头一回干帮助人的事情。
周沫:“那不打扰你了,那些钱我周一再还给你。”
说完周沫立刻就按了挂断键,躺在*上,平复着气息和心跳。
闭上眼睛,周沫决定要再找一份工作,最近陆行安很少加班,时间多时,再做一些不累的兼职肯定没有问题。
周沫半睡着,隐约地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做梦,但仔细听,就是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
周沫看了一眼手机,也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陆行安的号码,周沫接了:“你有事?”她担心敲门的人就是陆行安。
果然,那端传来他的声音:“开门。”
周沫心跳再次乱了,是害怕的,她动作很轻的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打开了客厅的灯,电话里对他说“你来干什么?很晚了。”
“不开门?想我一直敲门到邻居出来说我扰民?”他说。
周沫闭着眼睛摇头,垂头丧气的去开了门。
陆行安穿着深色衬衫,领口敞开几颗扣子,一截好看姓感的男性锁骨露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周沫,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来?我儿子睡了,你别把他吵醒,有事说完就走吧。”周沫声音很小的说。
陆行安打量她,穿着睡衣,明显里面没有穿內衣,虽是纯棉*,却让人瞧得见轮廓。
周沫一时着急,是真的望了內衣这回事,但她睡衣保守,这无碍。
陆行安径直走了进来,打量着晚上的这小房子,他转了一圈,最后从她身前经过,经过时拎着西装外套的那只手的手臂不知是无意还是怎么,恰好擦过她胸前,那硬起来的乳頭。
周沫脸红,往后退了一步
陆行安坐下,也不打算吵醒她孩子,点了根烟,在客厅里坐着抽烟,问她:“那一万块,干什么惦记着还我?”
周沫:“我干什么平白无故拿你钱?”
陆行安翘起一条腿,双腿交叠,身体不禁向后倚靠,将一边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我说不出欠债肉偿这话,但你可以当我是钱偿肉债,我也占了你不少便宜,这一万块就当这个。”
他的手指把玩着沙发靠背上的穗子。
“你别侮辱人。”
“嫌少,你可以再朝我要,人生短短数十载,何必让自己和孩子活的那么辛苦?找个男人,你管是傍上的还是怎么,图个如意舒坦就成。”他皱眉,看着她被气得不轻的样子。
周沫白天还感激他,现在,全没有了:“你出去。”